又过了半晌,一个声音传来,“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恕夫人无罪怎么样。话说,这样的良好早上,说什么会是有罪的呢。一切的问题也都应该是有办法开解的。为夫不是一向在这上面做得很好吗?”
他的声音很是清爽,没有什么情绪在大荡秋千的情况,要是这个样子的话,我绷紧的神经渐渐松了下来,“那个,我曾经听人家说,耳朵红的话,不光是有人在念叨着想您之类的,也可能是有人在骂您。当然,我是念叨了您的那一个,也不妨碍,有人正在骂您。”
说完之后抬起头来对他进行深入细致的察言观色。很好,没有什么格外的反应。
他的笑容没有变化。
我疑惑啊,难道是没有听明白我的暗示吗。他今天可真的是反常,被我忤逆也会觉得开心。好像正是那样的,他向着我近了近。还是没有说话。
他的样子不是傻了吧,我怎么总觉得,今天,他这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古怪呢。
他那样一直看着我。
我低着头发了会呆,又仰起头来看他,他的眉头忽然有了一丝起伏,幽静的面色上浮起的已然是另一个笑,而且是格外开心的笑。我想,我已经找到原因了,这人他是心不在焉的状况。
后来,他也没有说什么说走了。
之后,赶来的牢头大姐,带来了一个爆炸性消息,府中来了一对卖唱的父女,可是,人们都在说,这对父女的姐姐是当今的太子妃,也就是李晖琢从前喜欢的人。我猛然从地上跳了起来。想到难怪李晖琢会那么高兴,可是等等,自己爱的人,成了别人的老婆,这样的事情也能用来高兴吗。只是呢。这样的事情是他李晖琢做出来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如果不是这样,反而就不特别了呢,也许这也就是他身为国之重臣,还要时不时对着皇上脚踏两条船的原因所在。我的意思,吓了我自己一大跳,难道,这人他之前就知道这些事情吗,可是,他又是如何这样的忍耐的。是因为。小不忍而乱大谋吗。在这个视女人如衣服的年代。也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这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可能。真的是要将人砸晕了。
我今天是犯了什么毛病呢,自从听说府上来了新客人,就连我最爱吃的糕饼也吃着不香了,一双眼睛一整天都在看着那道。重有千金的铁门,这家伙怎么会有是非之分,只是守在那里,将一切阻隔,生而为人去也真就比这冰冷的物件强些吗,懂得越多就会有越多的想法,反而不如它只像这样静静的矗立。话说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觉得有一点儿不像我了。为什么一直要想到是非曲直,一直要想到什么争争抢抢,我如今人在这里。空守着一方安静还要出去和谁争。
忽然就变得如坐针毡,从来快去快逝的时间突然变得如此的难熬。
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呼唤着,“夫人,夫人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的不好看!”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挤出一个笑来,似乎是为了让她相信,“没有什么事,外面外面怎么样了。”
牢着大姐的目光投向我的眼睛,“没有什么啊,府中一片安好。”
这家伙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呢,我是想问,我是想问……可是话说我是想问什么来着。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我要问什么,只要一想到上面我就会浑身不舒服而且就是感觉时间漫长难熬,就像是将自己放置在一口碗中熬得浓稠如粥,那碗粥简直就是我现在全部的心情写照。
“夫人你的手心出了好多的汗啊,真的没有事情吗?”
我摇了摇头,她见我不答,就转身出去,我知道她要去告诉李晖琢这些,就叫住她,“不要告诉将军。”
她为难地瞧着我。
我装作正常地看着她再一次摇了摇头,抬头看她时已经换成了笑颜,“真的是没有什么,去忙吧。”其实也真的没有什么,怎么会有什么,凭什么有什么。也许真的是改变不只是所见,难道是这颗心它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而不为它的主人自知。
我瞬间睁大了眼睛,似乎有无数的风就从这个时刻涌入胸中。吹得那些早已做了尘的东西轻舞飞扬。是在伤心还是别的什么,这样古怪的伤心实在是不知趣。是干里面有我,还是湿里面有我。
好啦,好啦,都是没有我的。我不在里面。
在多早的以前我就在念着会有这样一位姑娘横空出世,站在李晖琢的面前,哪怕会踩我一脚将他高傲地领走。可是如斯的时刻已经能在脑海里雀跃如实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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