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让我唱独角戏,所以你一句话也说,只是让我像这样做一个跳梁小丑,看起来是这么的无聊,还要说些幼稚不知好歹的话。对了你说我是个公主,又对了,现在我不是个公主了,可是曾经是过对吧,所以,我要怎样做才对衬我的身份呢,好吧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来一个树敌无数,还未遇到对手的情况怎么样,你是不是也从未遇到过对手。那么我就出去为我的福云树敌如何。人们好像会对自己的敌手拥有难忘的记忆。可不是因为爱他们。你说这不奇怪吗?”
“我自然是会好好保护公主。无论什么样的状况都愿意赴险。虽然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话,但却是福云的誓言。”然后她开始低眉顺眼地为我打扇。
“在表忠心吗,然后,继续让我去受苦,我就是这样被你们骗了又骗的。不过我现在不想上当了你说怎么办?”我这是想要找到她的下限,可是这些都不足够,她比我想的还要坚强,除非我拿刀杀她,要不就是杀掉我这公主的替身。
她就是以这种热情告诉我,“公主,无论这世上有多少条道理在证明我的邪恶,我只愿为帝国赴汤蹈火。”
“还是露馅了吧,你为的是帝国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吧,但是为什么不说谎呢。在这世上真心什么的几乎是看不清楚的也不是没有真心办了坏事的时候,还是谎言比较好听。在世上混得久了,我想说我想听谎话,你认为怎么样。”
“谎话的确甚是好听。”
“所以说,我觉得好的东西才是真的好东西,这才是我们这场争论的关键。不过也没有争论,我还选择的余地吗,一点都没有。还好,接下来对你算得上是一个好消息,因为我打算真的就这样将就了。听从你的摆布。还有不要再什么话,我知道你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来哄我,因为你从来都不会撒谎。虽然是这样也不代表在一件大事上,你没有做过掩饰。看来一件事情上的方圆也不是绝对存在的。”
就是这样她一定会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可是,我不许她说,这会造成憋闷的。我真的是吃错药了,不是吗,明明是想对付李晖琢,可是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就想像这样挑一个无辜且永远不会对我反抗的人实施我所谓的打击报复。
就像是我已经厌倦了为她所以摆布,而其实,我真正的用意是不可能派上大用场的,什么都是异想天开。犯过了太多的错误了,连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了。
我缓缓坐在椅子上,看了衣福云一眼,“好了,你放心吧,我捣蛋也捣得累了,会消停很长的时间,你也放心,我只是长了一点脾气还没有长胆子所以暂时也不会作自杀什么的打算,我不是在等着你真的复燃了帝国去当一下那个劳什子公主,是不是还要祈求上天,到时候不要真的弄出个公主来。”
我前面是亮堂堂的铜镜,铜镜里的人一脸天真的样子,看着似乎是粉嫩可爱,笑起来波光潋滟的水目里闪着一重又一重的光芒。真是奇怪,连自己都会觉得陌生。可能是第一次这么有见地的说话,所以我的脸颊在微微发烧。
衣福云总有办法让一切还回到从前。所以她又给我端来了药,吃不吃全看我自己的意思,虽然她没有说,这下她不决定,所以要我来犹豫了。她已经避过了我的锋芒,所以说大发雷霆的那一个才是最先失败的那一个。因为胜利者才不会发脾气,他们只为欣然而笑,是世界上最美的样子。我们爱赢是因为我们更爱美。
李晖琢来的时候我们似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而他也许早就得到了风声,不过也不关他什么事。这才是最好的得利者,你为他都丧尽了天良,而他只是一副温如水面的笑脸,仿佛这尘世上最缺的就是遗憾,他还从来没有碰触过那样的东西。多好。简直是这尘世的宠儿。真的太过分了。
我狠狠地喝了一口粥。
“夫人怎么还吃得如此清淡。”他脸上的关心真心的精致。
“为了骗你相信。我要死了,连味口也要死了,跟深夜似的,黑了,但是再也不会有阳光,就这样,真实世界的模样果然也是黑暗的。连我们自己都是。”
李晖琢神色莫辩地看着我。
能让他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寂静无声,我觉得很是受用。起码,不让他讲话,不要让他随便讲话。就像是这个样子,会让人有一种满足感。这也许是我吃了那长时间的药唯一得回的补偿。
他伸出手去碰面前的勺子的时候,我早已经胡乱吃了好几口,所以他一低头,我就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