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们怎么办,要叫人来吗?”
“那样会迅速让他们知道我们的位置,对我们没有一点的好处。”
“殿下确定他们不是朋友,那种慕名而来的朋友。”
“这种方式,恐怕是梁上君子都是一种幸运。我看还是杀人会更快。”
“殿下树敌无数,不知道有没有碰到过敌手。”
“没有,我很厉害,一般都会赢的,如果能赢过我的,就都杀掉,看来天下剩下的应该没有什么人是对手了。”
我无语地看着他。
“不觉得这个像是在安慰你吗?”
“好像是在引导血性。”
“可是无法改变眼下的事实,尽管是有血性的手无缚鸡之力也不会比没有血性的手无缚鸡之力强大多少。”
“真正的差别不是千里,而是在细微之间。如果是千里就根本不需要比较或者是求生。连这种想法都不需要有,因为那样看起来太像是个麻烦。”
“这个时候说这些好像有点不重视殿下的对手。要是被他们听到就会更加的惹他们生气。”
“诚然如此。我也是诚心诚意地看不起他们的。不过如此耳语他们听到的可能性应该不大。对了我们这是在耳语吧。而且好像也是这样的,说他们不是对手我也要多想想理由,多付之于行动。”
“行动?”
“静待时机,只是静了一点的行动。”
这些刺客要闯进来的心还是蛮虔诚的,已经弄断了门锁,也正在进入之中。
我立刻不敢呼吸。
直到被李元吉摇了一下,“呼吸吧。他们听不到的。要不就当他们不存在。”
这人真是的,不是弄反了吗,现在是要他们觉得我们不存在才是对的。不过现在我可不敢出声,这些人已经开始高抬腿轻落步。
我扭过头。想看李元吉有什么应对之策,可是却发现他只是盯着我看。
这个时候要看的可是我,而是要化腐朽为神奇。我摇了摇他的衣袖,黑暗中听到一个清清楚楚的轻笑声。
我在黑暗中对着他使眼色,当然是要他不要像现在这样出声,还有与此同时我可是深深地祈祷着这些刺客耳朵不好,这些刺客耳朵不好。
事与愿违是当然的。他们的耳朵很好。
“这个事情是这样的,到现在为止要产生的只能有一种情绪就是误会,但是接下来很快就会解除。”
我不吭声什么吗,切。连这句话本身都能让人误会好不好。
无与伦比的速度,一个黑暗挡住了我面前的光亮。
然后一只手将他轻而易举地掀翻。扬起的衣风,隐隐约约擦过我的面颊。
我的啊的那个声音还在嗓子里,又有一个身影在我面前飞过。我不确定他到底是自愿飞过去,还是被动。但是最后的结果的确还是后者。
眼前的场景有些看头,李元吉似乎真的很强大,可以让我坐享其成。不过比起性命,任何的猜测都不可靠,所以我决定即使现画地为牢我也要找一个有一些遮蔽物的地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堂而皇之地坐在这里。更容易让大家觉得我这是在示威。
我开始慢慢移动,一个人影站到了我面前,使我想要不引起他的注意力堪比登天。
不过也还是要尝试的。
命运要尝试才会有深度。
但是现在真不是要说深度或者什么广度的时候,甚至都不宜说什么生命,因为这个生命已经变得有些岌岌可危。
一瞬间被一种力量牵扯,我本能地喊了一声啊。但这个未及真正出口的啊。相比这种被牵扯的速度表现能力未免太慢了。几乎只在这一个转眼之间,我已经被他拉到了门口。
这几乎是令人叹为观止的速度。虽然现在我没有时间也不应该这样去叹为观止什么。可是另一个想法已经在心中出现,他们的目标好像是我。被这样高素质的人注意到,我该欢欣还是该糟心。
在我还未进行第二个想法时,李元吉已经追了上来。不过仍然有一个疑问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硬生生地挤出来,这是一场打得最悄无声息的架,他们都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殊死搏命,这些人如此作为我可以理解,但对于李元吉亦是如此,就让人不得不好奇,他到底发现了什么,还是说他在隐藏什么。
有我在他们中间,他们的架有些不好打,也间接说明这些人同样不想要我的命只是想将我带走。我盯着拉住我的人,虽然他特别快的动作让我想看到他的脸成为一种难事,可是我还是各个角度浏览了一遍后惊奇地发现,他带着面具,看来是互相不想认出的人,这里面也包括李元吉,所以他才会吹息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