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你不会是一个不懂得爱人的人吧。就是那种意思,你只是觉得全天下只有你最好,所以,明明我们是认识的,你却是因为讨厌我而将我忘记。要是这样可就是奇怪了,那也要麻烦你挑一个时间,如果可行的话就是现在想起我一下,告诉我一下,我如果会是那个真实的公主,如今面对的一切都是什么。我想知道这个已经很久了。要怎么做才是对的呢,虽然已经几乎没有可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做对了,可是也想知道,甚至比平时更想知道。”
他好像是被我这样信任有加的盯看,给看得不好意思了,将手放了下来,可是却没有要回答的样子。
我也知道,我不可能用什么话来真的打动一个杀手。一个已经自己杀死了情感的人,你还能指望他会有如何动用真心的回答。
“不想说不是不能说吧,你这个样子可是要让我相信你真的是比这个更早认识我。”这个时候的我比任何时刻都好像更为的固执。
“这些都不需要如此特别留意的事情。”他忽然说。
我不能满意这样的答案,因为太像是敷衍,“那为什么还要这样特别地告诉我呢。你可以假装并没有听到。说明你的心里也是在想着这件事情。”
他平静地说“我平时都不太想事情。”
我说,“不得不想的事情呢。”
他说“那倒是很多。不过好像也不关殿下的事情。”
对吧,会这样的,不仅没有必要相问,连在心里想想也根本就是多余的。
我乖乖地退回了原位。虽然被机关所害的经过应该不大好受,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事已至此。
“干什么呢?”
“我在找没心没肺的感觉。你不是不想跟我说话吗,之前也怠搭不理的。”但,他这样的人怎么会主动问这个问题,这样是不是太不应该了。可是,我干嘛还要回答啊,我该不回答他的,就像他不答我一样,我这个报复心不是很重的吗,就该那样的啊。不过已经回答过了。我转过脸不再理他。
不过,很快又转了回来,直直地看着他,“行了不用再蒙了,其实,我这个人比较关注的是眼睛,看了这么长的时间你的眼睛了,我确信我不知道你是谁,当然,你可能是为了你日后的生活,不过现在我们都要死了,还蒙什么。”这人可真是的,不会是以为如果有人见了他的庐山真面目,就会什么这样那样烟雨蒙蒙地爱上他吧。
他没有任何应之而来的特别表情,“个人爱好。就如同公主总是喜欢这样问来问去。”
我向他挑眉,“你还是像刚刚那样在一边虚弱吧。”
他答,“可是公主殿下一直像这样问来问去,我不知道怎么能保持住虚弱而不抓狂。”
我真是要受不了他了,“你是说你现在是在抓狂,应该抓狂是我才对,我有着一个高贵到至尊的公主身份,却从来不记得有那样的真实体会,我甚至在一切的证据面前仍然怀疑那个身份的真实性,可是,你们就是一直这样不疲不倦地跟我提及。”
他反问,“难道不是你最心底的心意吗,在怨恨着这个名份没有带来好的,而多是坏的。”
我亦冷笑,“多是坏的?这么说真的不准确,全都是坏的才对。都已经讨厌死了别人说我是公主。”
他笑,“这样的事情的确已经没有什么好想的了。不过有人要杀你可不是因为你是公主。可见坏事也不全是由公主身份带来的,这是因为美貌。”
我抬头看底棚,“反正全都是天意。虽然现在看不到天,也是一样,冥冥中的存在。”
他皮笑肉不笑,“好像更加的可怕。”
我追问,“什么?”
他答得倒很是痛快,“天意什么的不好像是很结实不好改变的样子。所以会觉得害怕,当然是为你感到害怕。公主也不强壮。”
真是要人晕倒,“公主还不强壮,他在说公主现在还不能算作是强壮,但是这样话真的像话吗?”不过看在他受伤是事实的原由上,我并没有特别地同他计较。这个时候本来也不应该说这些了,应该是没有这个空的。不是说除死无大事吗,在这么大的大事面前还有心思想别的,这样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可是为什么一直就没有真正的害怕感觉,我难道是在相信这个人,先不说他到底是不是个可信之人,他现在受了伤,是一只病猫。当然,我还不能是他的对手,不过,他的对手好像任一个都不是我能应付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