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依然过的是这种不明不白的日子,在人生的历练上吃了太多的苦,仍然毫无提高可言。虽然所遭所遇上面有一些变化,但是每一次于我而言的状况都基本上是一样的,至少会遇一次险,遭一些不明不白的罪。如此一想到这些前尘往事,真是让人牙根都想要哆嗦。
我在白日梦里稍作了一场游憩,就被蒙面人毫不留情地叫醒,说是要躲到另一边,我睁开睡眼,看了一下他做贼一样的表情,觉得这个还是在作梦,这样子的他可是我没有见过的,本想再闭上眼睛,被他又拉了一下才没能真的得逞。
我问,“你说的是真的。”
他直接不理我。而且我的人也被他拉了过来。有他在,我好像不用怎么想事情。这个人的为人就是那种独断专行。
其实,我应该高兴才对,密室有了新动作。如果它一直这样禁止的话,那我们真的是要老死在这里了,
然后,我又开始自顾自地开始兴奋,“它真的好像是有什么动作了,可是,你看明白了没有,说真的,阁下到底有没有可能参破这里的机关,其实,我们还是应该去找柱子人的吧,大家可以坐在一起好好梳理一下这里的情况,一切也就会变得明朗了。”
他停下了一直四下观察的动作,转过头来专注地看着我。
这下子,我有点不好意思。他不会是觉得我特别聪明,想要夸我吧,我可没有那么傻,接下来,他说的话一定不会很好听,我不应该听的,这点记性我还是有的。
“不要吵,这是新警告。”
真的是这样,他最擅长的部分威胁我,威胁我。
我捂起了嘴巴。他还看着我。我只好挪开手,“我不说话了,我保证。”然后,再捂上嘴巴。
他慢慢转回了头,好像是听信了我的花言巧语。
我刚刚放下手,他又疾速地转过头来,“不许再犯。”
我的那个已经绽放的奸笑,即时僵硬在了脸上。
不过,接下来怎么是轮到他话多了呢,不仅如此,那话题的内容也真的是够呛,他开始给我讲棋局。这种讲的形式根本就是那种言传身教,说的话有长长那么一大篇。
我在他背后腹诽,那种东西我是很熟的,话说我的棋艺也不错的,可是他说的那是什么东西,完全是一种奇怪的下棋方法,反正我这个程度,之前就是完全没有听说过的一种方法。不会是这家伙自创的吧。
而且,他怎么能在刚刚警告过我之后,还自己变得这样的多嘴多舌,我也要抗议,不过他好像是发现我要说话,而且也没有认真地听他说话,这会已经用眼神狠狠地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又向他做了一个捂嘴的动作。这家伙的人生梦想不会就是让我不说话这么简单吧,当然,要是只有这个这么简单就好了,千万不要节外生枝啊。
他提高了音量,“殿下我刚刚所说的虽然不是金玉良言,但是公主如果不记得牢固的话……”然后,他低下了头,用目光扫了一下肋下的佩剑。
我真的是要翻白眼了,这么生动的威胁,我当然明白了,不过,我马上移开目光表示没看到没看到。可是,我忽然也明白了为什么那局棋一直想不通,其中症结的关键,不是古局如何难以破解,而是要用正常与非正常这两种方法来下的。也就是说,用正常的方法显示出这里的构造,然后再用非正常的方法来显示出去的路径。原来一切是这样子的。
这么兴奋的发现,遗憾我只能咬牙切齿地咽在肚子里。
他似乎又看了我一眼。我赶紧再低下头。
“殿下也应该想到什么了吧,不过,有些事情不用纵口直宣的。”
哼,不说就不说。就只是他的表情,怎么觉得是怕隔墙有耳一样的呢。
很有可能这个家伙就是在防着这个呢,看来是个多疑的人,我敲了敲四下的墙壁,造墙的技术好的不得了,估计是没少用糯米什么的。一瞬间,我又有点怀疑,这件事情我又是如何知道的呢,总之应该是记忆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很有可能,我小的时候不分是非好坏,听到什么传说谣言的一股脑地乱记,有一些还残余到了现在。
这一段儿还没有反应完,眼前的那面墙,仿佛活了一样,突然间自行移动开来,我本能地跳到了蒙面人身后,与那面墙背后出来的东西搞对视,对视到一半,我诚然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