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难以找到所谓的缺点。单是看他们造出这个极致的地宫,就已经是处处可圈可点。又有如此的惊人画作,似乎是想要得来帝位,也是如探囊取物一般轻而易举。对对手未来的想像简直像是一种扼杀梦想的过程。
心思转得太长,连跟普通人发呆,也不能是这呆法。纵然,我如何尽力掩饰,他似乎也看出了什么,“怎么了,珂儿是被这画惊到了。说实在的,我第一次听说的时候,也是跟珂一般像是受了惊吓,却不知就在人间,还有这样的画法,听说,这画不仅能于处处显映出来,还会自行长大。”
有多恰巧啊,我刚刚喝了一口水,一听他说到这句,一下子就全喷了出来。从前,我就知道自己学识鄙薄。可是,从来还不知道是这等的鄙薄方法,还有,这种连听都未曾听说过的事情。这画作本来已经是天下难寻的佳作,还会藏了如此多的变化于其中。是不是四季的倏然往来,也能从画作中体现出来呢。
“可是,我真的没有听错吗。这个画作,竟然还能跟着我一起长大吗?”我的目光都很难在他的目光中抽身,这件事太让人感到好奇了。如何的奇迹不提,就是敢于想到这一步,也是让人啧舌。
他笑着点头,“这便是这些水彩颜色运用上的巧妙,这画者,知道这些颜色的所有特性,所以,才会让它们在特定的时间内显出某种特定的颜色来。另一方面,再行退掉某些颜色。更有天气等时间的预估与设定,之后,便能让这种画作实现成长起来的这种奇观。”
这就是传说中的奇迹吧。说是一位公子能将笔下的姑娘,画得活起来。不仅是活灵活现,还能与这位公子一起生长。直至白头到老。
我心头顿时风声阵阵,这个意思,是这位公子,日后都可以不用再娶什么妻子,便共自己所画的画一生吧。
本来,就已经很惊奇了,这还得有多少惊奇,才算是完啊。之前,我一直烦恼,如何破掉这地宫中的各种机关。没有料到啊,这地宫中的繁锁事项,又何止是机关呢。几乎是无物不奇啊。也显得,我果然没有什么见识。长此以往,自己都能给自己算出命来,自己最后一定是被惊奇死。
我能想到的,之于破坏他们兄弟联盟的最好办法,就是从内部瓦解。可是,现在我能感觉到事实却是恰好相反,那就是,他们虽然不在一起,但是,于个人的情分上头来说同,不仅不像是有什么生疏,反而是一年亲厚于一年的样子。这家伙甚至一提起他的兄长来就眉生温柔。
这可真的是让人情何以堪呢。
看来,事情竟然是这样的,破坏与创造,一样的不容易的啊。
我是不是,不能再对着这个梦想,抱上什么希望了呢。想想就让人叹气。
而且,他刚刚将作画的事情说得这么的简单,也让我骤然就想通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这个世上人们,常常将很神奇的事情,总结得万分简单。可却常常忽略,就是这种看似一步的距离,才往往是千里之外的遥远距离,何难企及。
是啊,人们看到只是结果,就算过程如何的卑鄙,只要不被人察觉就好。不是吗。我想像中的良人,又有几人能够心白纯粹呢。有的时候,几乎不敢去证实,只怕,见到的并不是我想要的。而那样也会让自己重重受伤。
他的声音再次将我拉回了现实。
我今天发的呆,简直要比一生发的呆还要多了。
“珂儿要不要学一下,并以此为乐。虽然说是要出去了,可是总觉得,珂儿在这里住得甚是无趣。学画这个也可以用来打发时间什么的。”你这家伙知道什么啊,我都用给你下绊子这种事情,来打发时间的。不会是真的没有感觉到吧。我明明已经很努力的了。不过,还是先不要感觉到了。你就保持这样的状态吧。事前就先像猪一样吧。事后再诸葛亮吧。
我游目四顾了一下,再低下头,对着画作又看了一遍,感叹到,“这个可真的是不行啊,看起来,就如此的神秘。人说看花容易,绣花难。我这种的连看着都难的事情,想来做起来,更是难于上青天了吧。”我的这种想法真的是出自真心的。
他笑着摇摇头,并没有否认,反而又补充道,“其实,刚刚对珂儿所说的奇迹部分,还有很多的不尽然。也还另外有一些的,比如,这幅画不光是能够长大,还能够自新。等到画作时间过长,出现了泛黄褪色时,它能够有自己复旧如新的能力。”
啊,这个是说真的吗?
哎呀呀,我这个下巴啊,绝对是因为我托住了它,它才没有掉下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