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样才是对的吧。本来就应该居心叵测的他。
他的眉头又挑起了一遍,“是因为那本书丢了吗,之前也不是说过的吗,这件事与你无关,一切都是我在自作自受。”说完之后,他又开始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说道,“除了我,这世上没有人能轻易看到那个的。”
真正的震惊在这里。
直觉上,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能见到那本书。但是,事实上,这个真相,对于我的疑问,还真的是无助。我的疑问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不过,到底要我如何问出这样的问题。他不会以为我是疯了吧。我在这个角度上,斜睨了一眼李元吉。
他一与我的目光接触,就露出迷人的笑笑容来,“我说的是真的。”
我没有想出说什么合适,只是有些惊慌失措地点了一下头。表示,我的相信也很地道。但是,我说完这句话,又不知不觉地使劲看着他。我对他,都谈不上这相信与不相信,因为,我不知道,我要相信的是什么。而那些相信,对于帝国,对于一个不想要更多东西的我,还有什么样的意义。
过去与未来,于我感觉来看,是这么的远,这么的高。要想找到自己,想要的,就一直在这些高深莫测中找下去。如果可能的话,尽量是连累的感觉也感觉不到,一直就是这样的雀跃,那样才不会真正的灰心,不会有来自于心灵的那种可怕的放弃。
可能我们之前的想法一直是错的。过去与未来,走得不远也不快。它们一直都在一个地点冲着我们微笑如水。这人世,有时候连时光都会面带缱绻。更何况是两个有过紧密次交集的人。想要完全脱出记忆会那样的难。
可是尽管这样,我们还是不能彻头彻尾地相信,一切会有最好的结局。因为故事可能会很美。
但是,结局也永远难料,可以肯定的永远只是历史。只因它们再也无法欺骗我们在被定格的那一个刹那里。如果我已经相信你,你就已经成了我的历史。如果我还对你有所望,你就会一直让我如此忐忑你的心意。
我想我不能这样自己混乱下去啊,我要振作,就算已经不能是十分的振作,哪怕是一分也是好的。没等到我真的振作成功,他那边又已经发话了,“有些不是自己的东西,拿到手会成为一种负担。”
我尽量装成是镇定自如地微笑,眼睛也只是盯着手里的花瓣,他的声音又响起,“所以他很有可能再将那个送回来。”
他的这种说法真的是差点让人想要吐血。不是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再送回来呢。对了,他不是说那个上面是有毒的吗,也就是说那个人会中毒。我脸上的表情有一些恐惧,我所认为的最不痛快的杀人方式就是用毒。带不如真刀真枪的好呢。英雄才从来不会用这样的办法。
可是,李元吉是英雄吗?他就是一个败类,就是一个奸诈小人,现在是有一些不同,那不过是他装出来的样子,他本来的样子还不能给我看,如果我这样就轻信了他,那么将来后悔的也一定是我。他是好人?这种想法是没办法想的。如果我真的信了那个,就是真真正正地自欺欺人,这种事情的事果也只能让我自讨苦吃。不过我现在也学乖了,我不会真的去和他拼什么,拼真理,最好是与他一边和衷共济,一边严密周旋,然后我们各取所需,当然这个要在我们双方的要求不是太矛盾的情况下,如果是矛盾的,那么我也会坚定不移地给他下几个绊子。我要问他要的就是那本书。也不光就是那么一本书而是这本的来历,这个来历的前因后果。
其实,比之早早前,他对于我来说,有了更多更新的用处,就是他知道我小时候的很多事情,简直是可以让我了解自己过去的一种捷径。所以他可以用来满足我对过去的复原想法,虽然,这种复原的能力非常有限,就像是一种赝品。但是纵然是赝品,也是以原来的形状为人生基础的,是一种完全的模仿,而不会真的脱离出实际,省得我自己再去想了。我对那些回忆会有自己完成这件事情,已经失望得不行了。
他问我,“是不是吓到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说谎,还真的是没有吓到。有的时候,我也嫌弃我自己的不知趣。我这样的性格,如果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一准能做得风生水起。省得一直像现在这样的苦恼。但是,嫌弃归嫌弃,我还是得帮助这个笨笨的我。而不可能是连我自己都将我自己打压到底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