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掌在这只笨鸟耳朵的部位击了一个掌,意思是类似于惊堂木那种,不想,在这之后,它果然学到了一点东西,一直在喊着“啪”,与我拍掌的声音是一模一样的。.访问:щщщ. 。
可是,现在是晚上了吧,我怎么有点后悔,没有教他唱一首摇篮曲,然后,在在明天早上之前教会它报菜名。顺序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啊。
后来,我没有给它上刑。
而之所以并没有如先前所想给它上什么刑,乃是因为,我了解到了,这只扔到煤堆里都不太容易找到的炭黑笨鸟,是一只既爱学习,也爱忘事的笨鸟。眼下,经过我的“啪”与接下来的各种菜名影响,它已经基本上忘记了,之前它一直在喊的那句,‘珂儿,你应该叫我姐姐这句话。’这与我想要的结果,其实是有着有异曲同工的作用。
但是,不消片刻,我就意识到,我是不应该用这种很有声音的办法叫醒它的,现在,它似乎是对这个“啪”的声音,产生了极深厚的兴趣。于是,从我离开它身边到我上‘床’,再到我打算倒头睡下,它就一直很是兴奋地站在鸟笼中央,拍翅大喊着,“啪,啪,啪啪。”
很显然,它那执著的样子,有一种想要没完没了地喊下去,直到它想睡觉为止的气势。可是,看着它那‘精’神头,等它有困意这件事,会发生 在很久之后。
对于这样的它,我真的是很心痛。
不得不又从‘床’上下来,对着笼子使劲拍了一下,将它震晕。明天早上,谁知道它又会学到什么呢,也许,是今夜它做到的美梦吧。
公主的生活,真的不是人过的。但是,公主的生活里,怎么还偏偏多出了一只鸟呢。这就更让人觉得,没有办法过下去了。
但是,我被这只鸟气得很有睡意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早上,我居然也是被“啪啪”声叫醒的。看来,它昨天夜里梦到的也是这个。
本来以为,这个第二天又会和之前一样,也是那样的不紧不慢,可是,情况却是完全 相反啊,他一大早上起来就催了一番,最后,连来不及喂的大笨鸟也一起搬上了车。整个过程都是神神秘秘的。被这种气氛感染,我走起路来,都会尽量地放轻步子,声怕惊动了什么。这是已经配合他了吗?
我很奇怪,今天是要坐车的吗,而且还加上了这种厚厚的帘子。有点掩耳盗铃的感觉,他真的以为,我们这样,人家就看不到了吗?李建成一定是跟着我们的呢吧。至于,现在为什么还不动手的道理,也没有什么难想的,因为,他那亲爱的弟弟还在颉利的手里。而且颉利这一次的行动,好像打着的也是今上的旗号。看起来是这样的合情合理。
话说,颉利对皇上的工作,做得可真的是不错。我简直有一种,皇上其实是他同伙的感觉。他是不是可以搞定这世上所有的人,小到这只笨鸟,大到李朝的皇帝陛下。
最关键的,是他做这种事情的感觉是一种很寻常的感觉。寻常到,这就是日常生活中极极极平常不起眼的小事一样。但是,对于坐进这种盖得太严实的车厢,我真的是很有微辞。一点儿也不光明正大的感觉,之所以,会有这种特殊的要求,是因为之前一直觉得很是光明正大,现在的不光明与不正大,就会给人以特别突出的反面比较。而且,我好像对这个反面,体会得尤其深刻。
我酝酿了一刻才问向他,“这回是来真的了。我们是要逃了吗。可是,用马车什么的逃不奇怪吗?我的意思是说这个有点慢。”其实,也还有一句话不过一直不敢出口,我想问一下李元吉是在某一辆马车里面吗?
不过,还是及时地想到,他应该不会真的回答出什么有意义的答案。一定是的。我这个是叫做上当吧。上当的人,哪还有强调要上得真实、可信的。这个真的可以算作是无理要求。
又重新酝酿了一遍新的想法,就是想要揭开这个车厢窗口的小布帘,看一眼外面,现在,我唯一想知道的,就是李建成他们会不会真的已经就在附近了吧。
其实也还要多一条的,就是这匹马是不是千里马啊。一会要是有追兵的话,会不会跑得很快啊。我发愣的这个时间里,其实已经本能地揭开了车帘,而且是努力撑着脸上的表情,并没有表现出来有什么异‘色’的样子,持续静静地看向外面。
由于车厢内有一点点黑,所以,外面是这样的明亮刺眼啊。微微闭上了眼睛适应了一下之后,我努力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外面都是一些布衣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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