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糊说完了的道理,他不准备回应吗。
要不然,还是我先说下去了吧,我先是好好地回忆了一下,我想要说的东西,他也一定是这样想的,毕竟,眼下这个情况,在所有人的眼睛里看来,都是我应该有很多很多的问题去问他,而他实在是不应该有什么要问我的。
无论是用汉人,还是突厥的人道理来看,这样的说法,也都是行得通的。毕竟我不明白的那件事情,现在就在外面闹得正欢呢。
我在这个行得通的道理中,很是艰难地喘了一口气,然后,送上了自己的问题,“殿下,要他们这样,是为占取先机?”
问完之后,我第一个想要提醒他的,不是要他的什么回答,而是想请他一定要注意一下,这个是一个问句。以免他真的是以为我是在肯定他。
当然他是不会真的就那么以为的,更有可能的,是他会装出来是那么以为的。而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可预料。
果然,他不想真的说明什么,只是答了一个,“嗯。”
我伤心得直用手‘揉’头。又傻了好半天,才说,“但是,他们要是也寻声而来了怎么办。”
“那我们也会与他们方便的。”
“方便”?他这么说的意思,是想将李元吉还回去,还是说,这个意思是他们之间,已经达成了如何的‘交’易。
我极为关切地问他,“相比较而言,他们会占着很多优势的,这样,他们也会不守信用的,当然,他们就从来也没有守过信用。”
颉利很开心地点了一个头,好像是听到什么中听的话,“虽然,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既然我们比他们要强上一些,我们还是给他们一个机会,为的是试试他们啊。看看,我们谁才是真正的好人。”
我问,“可是,碰到对手的时候,还想这些,不会耽误正经的对决吗,他们这样做,也许就是在‘混’淆视听。”
“珂儿说得再对不过,不过,他们什么时候方便腹黑一下,我们也正好看一下热闹,也算得上是一桩趣事。”
马车的行进速度并不是十分的快,我甚至怀疑,我们这样走出去一夜,也顶不上李建成他们快马加鞭一个时辰。眼前的颉利,是不是已经被某些胜利冲昏了头脑,都变得这样任‘性’乖张。让人觉得他这个想法并不是一件有多稳当的事情。
来中原的日子也不算短了,虽然中原的夜空不比沙漠上的夜‘色’更有些特‘色’,倒是显得柔和了许多。
或许也是因为我的记‘性’有些不好,如今想起,竟然觉得有些记不得,那时沙漠之上的夜‘色’是什么样的了。可是,那也是我的记忆中唯一能拿来回忆的一段时光,是以,一直都是那种珍藏的级别的设置。
今天是个月圆之夜,世上一直有很多的传说,都说的是会在这样的日子里发生。
可见这轮明月给人以多少的想像,我也有点觉得,今夜会有什么不速之客像这样忽然出现在我们这个队伍的前面。
我能这样想,说明我真的就只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子而已。还很有可能在上一世为人的时候犯下了大错,才会在这一世没有当上一个传统意义上的一个人,而是一个顶着公主之名,却一点公主的感觉与记忆都没有的尴尬身份。
而且,自从出现了关于我身份的各种猜测之后,我的生活就变成了再也没有什么快乐与悲伤之分的生活。每天的日子,都像极了富含有诗‘性’的句子,可以给出太多太多的解释的那种。
之后,颉利依稀提到,再走过一条路之后,我们会抄一条小路过去。到了那里之后,是不可以挑开车帘的。
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多大的兴致去听他说这些无用的东西,我只是在想,如此的漫漫长夜,什么也不去做,就只是在这里胡思‘乱’想,那得是有多难熬啊。
抬眼,看到他目光深沉,可偏偏深沉得不是那么的纯净,还有一些跌宕起伏的心思也写在里面。这样的眸光,分明是不常见的。也由来是他要掩饰的部分。可是,今天他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的。将这些都这么直意地表达了出来。
也就是说,他现在是在警告我。我忽然对他做人的风格很是佩服,当然,之前也是很佩服的,但是绝对没有现在这个佩服。
因为我是真的发现,他的笑是有很多种的,而且,就连我这么笨的人也是可以充分地理解他眼眸中的意味。
此时,他的这个目光太像是一种警告了,也就只有他这样的人,能在这些须臾得不能再是须臾的时间里,做出这么多情感的转换来。最最关键的,是我还真的是人看懂了。--55889+dsuaahhh+252132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