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终归还是不一个地道的老手,是真心真意地不想得罪从一到二的两位师兄,最后,却还是搞成了这样。现在,我还是觉得最初的时候,想的那个,少说话,才是对的。可惜坚持得并不是很透彻啊。
“真的没有摔到哪里吗?”他又问了一遍。目光里问意特别的强烈。由此看出他是一个对于做所有事情都过分认真的人。此时对于我是摔疼了也要足条件认证。
我捂着屁股很是肯定地说,“肯定没有啊,肯定没有啊,刚刚我坐下去的地方也不高。”
本来洞中是过于寂静无声的,幸亏他点着的篝火一直很友好地发出噼啪声。我慢慢移动出他的视线,想主动结束关于这个相信、不相信有些无止境也没有什么意义的谈话。目光溜过那位大师兄时,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他的脸色好像更加的不好了。
身边的这位二师兄,现在好像也已经发现了这种情况。我想,我们需要一位郎中。而这位二师兄有没有想到呢。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觉得他很是聪明,应该早想到了吧。是不是看郎中这个事情有什么难处啊?这并不是说,我们有什么难处,好像是要这位大师兄以这个身体条件奔波好像是挺有难处的。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装作不知道,只是低头看着伤势并不见好转的大师兄。可怕的内伤啊,明明看上去是没有什么的。身边的这人突然道,“大师兄身上的伤不轻,我要去找个郎中来看看,所以你先照顾他一下吧。要离开的事情稍后再做。我会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的。”语意无比诚恳。这个我敢肯定,但是其它的就……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当然不是因为他的后半句,那完全是因他的前半句,他真的是觉得我有那么可信吗。如果出现了有利形势,我可不能保证,我会真的坐视。这么轻巧转换局面的机会付之东流。
天啊。我到底是在想什么,这个时候想这个,是不是真的得意太早。也许他也并不放心呢,只不过,是这样说一说来试探我呢。然后,我赶紧挪开之前和现在。都过于注视他的目光。
他好像一直都在准备着什么,出于心虚。我并没有看他。他也并没有让我一定要答应他。可是,后来看他真的要走的时候,我对他说,“我是说真的。我会的,可是你也要说真的,到时候。就送我回之前的地方。”
他目光中充满了好奇的神色,在奇怪。我这一次怎么突然相信他一样。终于点了一个头。又将手里的东西全部交给了我,是一柄匕首和水壶还有一些果子,另有一块玉佩。
我很是奇怪地看着他,其它的东西,我都能理解,它们为什么会被留下,但是,真的有些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给我这个。这个难道是用来表示,他真的是很相信我,如果我真的跑了,还带上这个东西,那我今后的人生一定是过得很愧疚。
然后,我将这个疑问的目光看向他。
他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过了一会,我就觉得我真的不能再这样跟他对视下去了。因为,他的眼睛中含有的光泽也太亮了,就像是要将我吞下去的感觉。
他说,“带在身上太累赘了,所以,让你帮我保管一下。”
这个,我还是收了起来,因为再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接下来,就坐在这个地方,看着他默默地准备一切东西。觉得,他对他师兄真的是很好,想得这么的细致。咦,他转到我的那个草铺去做什么呢。给我铺了厚厚的干草。那个,我还是能解理的,他是想我会出于报答之心,然后对他的哥哥也好一些。
我当然不会欺负他的,就只是现在,我也会说不准。要做一个好人其实是很难的,有的时候,甚至会对不起自己。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做那样的人。其实,我这么说,是有点太厚脸皮了,是我做不出那样的事情。
我想,我该说点什么,刚刚张开嘴巴,其实自己都不确定我要说的是什么,他忽然向我做了一个噤声手势。那手势刚落,外面响起了说等方面的声音,“他们会在山洞里面吗?”
“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会在这里。早都跑得没影了,他大师兄那天不是受伤了么?”
然后,一双影子移了进来。
我吓得闭上了眼睛。
好半天是没有声音的,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两个人全身被制老老实实地蹲在地上。
我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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