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也就是说,他们现在看着是敌人在说着玄妙的风凉话,但是,也很有可能在某一个感觉到彼此是互惠互利的最佳人选的瞬间,把手握在一起。再把手将自己的队友东推入海。
那么做为他们始终需要的我,我是该高兴还是该害怕。要不就是,就是,我转身看了看躲在岩石下的那个男子。是不是应该找他商量一下,结成个同盟什么的。
这里除了他,就只剩下花草树木跟各种诡异了。而这真的是天大的一个不幸。就是发现对手很强又人多势重。这种情形无论想多少遍都会觉得真的是太适合伤心了。
只是有一点让人觉得特别的奇怪地,他们在一起谈心的样子,好像是一直给人他们是不会动手的错觉。这个从他们的对话中听起来他们会迅速抉择到底是做朋友还是做敌人的一双。在这个给人感觉从前只是一般风景的山洞树林,此时却是诡异缠绕着各种情素,一个是雨滴恩露,一个夙愿生杀,完全背离的两个选择,却如此靠近在藏在他们的对视之中。不仅不能猜想,甚至觉得他们这样的出现都是一个奇迹。从古至今,那些出现在这样场景的男女似乎都是彼此衷情,从无悔意,在我空闲的时候做过这样的研究,盛世长情,往往是这样执思而立,相对望眼中产生,从前我以为这个只能八字的原因,都是前生注定,今生随便一遇就遇上了。随便一眼就看进了前世今生。
应该是过了许久了吧,因为害怕了太长时间有些变得麻木,所以,我很不和情调地打了个哈欠。也许是因为报应我在不该打哈欠的时候打哈欠。
本来一直静止的二人,去蓦然有了动作,就像是哪根枝头上蓦然开出的花那流利而美丽的动作,在这个世上也就只有花儿们能够做到了吧。
大师兄已经发难,我是见过他的手法的,深深觉得在这世上能与他并肩的大概真的不会有几个,可是不是因为他在病床上闷笨了手脚。此时这样的一拳袭过去。本来是一种难以企及的速度,但是速度到一半的时候,却开始发颤。
这种心理上的不舍,很容易让人找到原因。他是不是舍不得了呢。毕竟对面的女子风仙一样的人物。灵动与仙逸,美得让不知道要用如何的词语来形容才会是贴切的。此时,看着这只拳袭过来的眼神也是那般呼啦啦的灵动。与之前见她的第一眼相比少了许多叫戾气的东西。我的感觉是她真的是越来越美了啊。
可是我真的要计较的好像还是那只一直就打不过去的拳头,现在它就在一个奇怪的角度上,如同打中了棉花,不仅没有打伤棉花反而是被吸进去的感觉。
然后不仅是吸进去了,还被这位姑娘握在手里,从他来拳的方向还有力量还就是速度等几个方向上做着精确计算。
而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情,是我身边的这个男子说的,现在他已经彻底从岩石下面跳了出来,除了脑袋上磕了一个大红包之外,还没有其它的损失。
我只是想说,这里的岩石有很多,那个是最显眼也就尖角的一块。当时,他选那个的时候,我还以他是在反向揣摩人的选择想法。现在看来只是他选反了而已。真的是一个不用对手操心的人。看来他的对手一定是拯救过世界。
对面的女子终于将这一拳鉴定完毕,然后美美一笑,“原来世人是这么打拳的。跟我的真的是有些不一样啊。但是在我们那个时候都不是这样的。难道我师兄他真的是忘记了师父当年是怎么交他的吗,居然就这样教给你们了。”
我旁边的这位伸出手指半手,才颤颤危危地说,“我是不是有听错啊,她说她的师兄是他的师父,可是,她怎么还会是这样的年轻。这个真的没有问题吗?他的师父,她是他师父的师妹。”他开始掰起手指头,如果再算不明白的话,真的是有脱鞋求助一下脚指头的可能。
这个问题,本来是我要问他才对的。本来,他与这位大师兄和二师兄他们都是邻居的。据说,做这个邻居,还是从小做起的那种。而现在,他是在问我吗?这样,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我严重怀疑他的童年,他是全部用来溜号了啊。
我移向这位不称职邻居的目光,被忽然听到的大师兄的声音给截了回来,“我没有想过那个传说居然是真的。”
树叶来回随风沙沙做响,他静静立在那女子面前给我们看的半张侧脸上并没有他名子意思里的半分真正奇怪。那一拳被这女子握住,正在笑看他的反应,我也好奇这个被调戏的时刻,他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大家瞧得清楚的侧脸上绽开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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