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里的所有的高阶驯兽师们不配带着自己的职业徽章,不配穿着这身职业袍子!你们妄为评审,妄为。监察,更加妄为中亚联盟的驯兽师!!!”
何酒的沉声怒吼瞬间响彻整个竞技场!
上万人的巨型会场内,所有人都像是被何酒按下了禁止键。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何酒站在竞技场中间,丝毫没有一点点委屈求全的意思说着这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却绝没人敢说出来的话。
何酒的声音振聋发聩。
除却了那些被何酒的大骂评审监察们,一干有名有位的驯兽师们也被何酒的气魄给惊的不知该如何反应。
从过去到未来...
这些习惯了卑鄙,习惯在肮脏中摸爬滚打的驯兽师们。
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何酒在吼什么,几乎每个人都经历过这些。
有些人或许年轻的时候也如何酒这般愤愤不平过,也想着凭借自己的一腔热血在驯兽界内撕开一条可间光明的口子...
然而...
这个世界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么美好,也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容易改变。
一个人的力量有多么弱小,又有多么的可悲。
就算你知道全世界都知道你在说真话,却还是被全世界认定是罪人的时候。
那种无望和无奈,到最终也只会将不能忍受这点委屈的人彻底逼死,或者将唯一讲了真话的人也变成全世界人的附庸。
明明是驯兽协会自己制定了规矩,不允许使用故意引诱异兽暴动的禁品。
明明有这么多的大师眼睁睁看着有人使用肮脏的手段...
鲜血,死亡,希望还有所谓驯兽师们的信念...
这所有的一切汇聚在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
都是个笑话吗?都是被那些所谓的潜规则给玩弄的可笑玩具?又或者是那些所谓的驯兽大师们巩固自己‘理想信念’的磐石?
那么这些地位稳固的大师们?...
他们又有什么资格被称为大师?而他们的那狗屁信念又凭什么叫做信念?
如此肮脏,如此下作...
“你们...怎么能够在如此神圣的信念里加入这么多恶心的东西进来?你们...究竟有什么资格?”
何酒终于在幻德尔加多次的劝诫和叹息后明白了是什么,将一代宗师逼到退隐校园。
逼到宁可孤独终老,宁可真传凋零也不肯回头看看这个所谓的驯兽界...
何酒突然很心疼很心疼他的师父...
他那个至纯至真的师父,一个人站在高峰上俯视污泥的痛苦...
“何酒!你不要在驯兽协会面前放肆!如此蔑视前辈,你的教养何在?!”
“何酒!.....你算什么东西胆敢如此质疑所有评审和监察?!”
“你如此质疑职业选拔又何必惺惺作态来参加比赛?既然你觉得这里所有人都不配佩戴职业徽章...那你的徽章可正是由霍司冥大师亲手带上的...你又什么资格在这里如疯狗般狂吠?”
何酒的激烈怒斥果然引起了所有评审员监察员的愤怒。
对于孟青处理的这个胖女人,如果对方不是和驯兽协会的某些大师有牵扯,其实就此摘了职业驯兽师的徽章也没什么。
但是奈何何酒被孟青他们处理的草率和轻忽给激的血气上头。
这样一番足够得罪大半个驯兽圈的话...
也真得亏是何酒才敢有这个勇气说的出口...
纷纷飞身而下站在台上的这群评审和监察们,也都是从这些肮脏的手段里爬上来的‘大师’。
其中更不乏有人使用丧神香之类的东西在自己的异兽重伤时激发异兽狂性获得胜利...
只是大师们往往都是手段高明的人,他们即便使用的禁品也不会像这个胖女人一般如此显眼。
而这个胖女人,则仗着自己和这一次大赛的主办人有关系。
完全不在乎自己会被人看出来...
有加之驯兽界这多年来的潜规则...胖女人打定注意要杀了何酒的时候更加是有恃无恐。
只不过现在,何酒一人与一群高级驯兽师正面冲突,就为了自己使用禁品的事情..
这个胖女人躺在医疗床上,心头也不由地惊疑不定...
只不过,看着何酒如此不知死活惹怒一道评审和监察,甚至就连之前对他颇有上市的霍司冥大师都骂了进去...
胖女人心中也不由的暗喜何酒简直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而观众们也看着何酒与这些纷纷下台来的高阶驯兽师们争锋相对,情势一触即发...
而至于哪位被何酒拐着弯也骂了的霍司冥却不由的停下摇晃的脑袋看着那个带着面具,披着斗篷的老者...
“到底是不是他?”
自言自语中,霍司冥实在是不太确定那个老者就是幻德尔加。
毕竟就他所知,幻德尔加一项厌恶职业选拔的这些事情。
从何酒后来多次的生死之战,幻德尔加都没来看的话...心高气傲的幻德尔加按理是怎么都不会来这个地方的...
但是...
万一呢?...万一那个人就是幻德尔加,那么多年未见的幻德尔加会为了一个才收进们一年的小徒弟...和整个驯兽协会的对上吗?
“会吗?...”
霍司冥不由得的好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