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错王教我的手上功夫,分筋错骨!”秦璃从他身后踱出,狠狠道:“既然打定主意做拓拔战的狗,那就拿出狗的样子来,给我趴着!”
别院外,又有脚步声响起,还夹杂着一阵狗叫,吠叫得原本寂静的别院好一片嘈杂,听来似有人牵着六七条恶狗过来。
姜传友突然从心底打了个寒战,明白到为什么刀郎之前没有在别院内,他也不顾浑身的酸痛,嘶声道:“给我个痛快。”
“凭什么?”将暴喝了一声:“四哥,别跟这狗贼废话了,让我直接把他大卸八块。”
“别急,知道我为什么故意哄小七先去睡么,就是怕他气上头来,一棍砸死了他。”智冷冷一笑,“该怎么处决这个叛徒,义父早有遗诏。”
智的目光转到了姜传友脸上,“你也算荣幸了,竟能劳我义父特意下了一道遗诏给你。”
姜传友虽自知无幸,仍抬头问:“皇上他…有遗诏给我?”语气里满是惊讶。
“辽皇有旨,将你剁成肉酱喂狗,为我大哥报仇!”智凛然一笑:“从上京出来的那一刻我就立誓,该死的,一个也逃不了!”
姜传友身子一软,伏倒在地。
“你小子一定在后悔,为什么要回来这一遭吧?”将狞笑着在姜传友身边来回踱步,“多少聪明人都栽在了我四哥手里,何况是这个你自作聪明的狗才!”
狗吠声一阵比一阵刺耳,刀郎牵着七条壮如牛犊的恶狗走了进来。
“饿了三天,只喂了它们几口血水。”刀郎语声冷冷,又从背后抽出了更为森冷的锯齿刀。
智点了点头,转身面向耶律明凰的房门,长身道:“殿下,臣先行退下,待处决了这逆贼,再来禀奏。”
千刀万剐之下,再以碎尸喂狗,虽是辽皇遗诏,但耶律明凰毕竟是个女子,不便在她面前执行此等酷刑。
屋内静了片刻,随即就听耶律明凰开口道:“就在这里处决吧,我不出来,但我想在屋里听着。”
“这是我父皇的遗诏,这个逆贼也是害我父皇失陷国都的罪魁祸首,我本该正视此贼被正法于酷刑之下,不过我终究是女子,日后又想以仁治国,就以这一屋之隔,听你们处决这逆贼。”
智犹豫了一下,想要婉言相劝,只听耶律明凰又道:“我是女子,但我不能是寻常女子,而且来日大战,我还要登城督战,迟早会见到更多的血光,这些惨叫和血腥气,我也迟早要习惯。”
听耶律明凰这样说,智也不便再劝,将一心想看着害死大哥的逆贼死于酷刑,大咧咧的全无所谓。飞有些不忍,但知公主话既出口,心已决意,又想这姜传友算是公主的杀父之仇,公主隔屋听刑,也是为人子女替父报仇的常情,他看着软到在地的姜传友,又环视了一圈院内的卫龙军,迟疑了片刻,问道:“姜传友,我最后问你一遍,在你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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