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两个月。”
季月姣缓缓转醒,便见房间里站着两个大男人,男医生拿着听诊器,傅岁站在他旁边有些急躁。
男医生走了,傅岁刚转过头就见她已经醒了。
他坐下到她身边来,语气温和问道:“还有没有很痛?”
季月姣感觉全身都是麻的,她动了动头,发现被仪器固定住了。
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要命:“我怎么了?”
“脖子扭伤了,其他倒没什么大碍,还有头,磕得有点严重,手肘有轻微骨折,其他都是磕磕碰碰。”
季月姣听他这一说才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头部,头上用纱布缠着,将伤口的位置封住了。
“我伤得严重吗?”
“反正我是没伤你这么重过。”
季月姣噗嗤一声笑出来。
傅岁皱眉:“你还笑得出来。”他严肃脸:“我不是送你登机了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季月姣心下一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直接说,他会看破她那点小心思吧?
感觉好丢脸,他会不会因此再也不理她了,也会给他造成困扰吧。
按照傅岁的脾气,一定会骂她吧,小小年纪,就懂得喜欢是什么吗?我看你脑子是有毛病!
他会这么说吧?
然后就再也不理她了。
她也怕他看破。
总感觉,被一个比自己成熟大很多的人男人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思好尴尬。
“我、本来还有几句话要跟你说的,结果我下飞机来找你已经走了,我就打算打车过去找你,走到半路的时候临时决定倒回去,结果出车祸了。”
傅岁半信半疑,他始终觉得这里面有破绽:“你有话要跟我说不可以打电话?”
“我忘记了。”
傅岁觉得不可思议:“忘记了?”
季月姣心吓一跳。
“嗯,我忘记你跟我说过手机里你存了你的号码。”
傅岁顿了顿,似乎在斟酌她这番解释的真假。
季月姣一颗心都在猛烈跳着,她不适合撒谎,撒谎的时候表面镇定,其实内心慌得要死。
“那你说说。”傅岁的脸突然凑到季月姣面前来:“你想对哥哥说什么难忘的话?”
她一顿,手抓紧了被单。
他笑着,眼眸狭长,活脱脱像只狐狸,像在自导自演欲擒故纵的把戏。
“说不出来?”
“……”
“哥哥就这么值得你大老远跑回来见一面?”
对,值得,她想心里默默地说。
“回答我。”
“啊?”
傅岁本来想敲她的头,见她这样了,只好作罢。
“小姑娘越来越会骗人了。”
季月姣呼吸一窒。
他看出来了吗?
也是,他这么老奸巨猾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在撒谎。
如果对方是一个跟她同岁或者是比她小的,那还完全有可能坑蒙拐骗过去。
可对方是傅岁,一个大她五岁,在社会上混了那么久的男人。
“喜欢哥哥又不是一件什么丢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