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的站成五排,每个都眼冒精光,有无穷的信心和勇气。这些将领的自信,也带给他莫名的信心。
“众位,本王昨日从罗业山脉回来,湖泊水位暴涨,比正常时候高了百米之多,其中水量,难以计数,而我军的一千名勇士,在李泽州的统领下,已经要将山体削减到与水位齐平,估计现在,两者已经持平。李泽州借雨,大雨还会如此继续,七八天内才会停下来,到时湖水倾泻下来,南北河流域必定发大水。本王昨日回来之时,顺便驾灵鹰往南北河上游探查了一番,发现南北河不管支流还是主河道,河水都已经与河堤齐平。更有一些地方,小的村庄,稍低的地方已经被淹。”华神光向众将诉说着前面的情况。
“王爷,那就太好了,末将认为,此时我们正好可以派兵出去。”杨林说道。
华神光没有表态,他向其他人问道:“你们认为呢?”
周建峰站了出来,他道:“王爷,末将认为,此时正是时候,我军苦苦操练驾驭木筏小般的技巧,已经略有小成,正是时候将兵力化整为零,分散到建平周围的大片区域,只待洪水一来,到时敌军被冲散于洪水之中,我军则四面出动,收割性命便是。”
“虽然如此,但我军周围难免没有敌人探子,我军大规模调动,分散出去,敌人肯定会发现,万一我们的计谋被敌人识破,该怎么办?”樊海担心道。
“樊将军,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我认为,就算敌人知道我军调动,也不会对我分散的大军造成威胁。我们分散出去,多是散布于敌军大营两侧的南北河外极远处,相当于在敌军大营的三面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大圈,而敌军大营以北则是洪水来临的方向。就算敌人发现我们,他们在这个时候,如此大雨之下,也派不出大军出来,敌营两侧的南北河在阻碍我们进攻的同时,也阻碍了敌人行动。何况我军如此分散,敌人派兵出来,又能杀掉我们多少士兵?恐怕敌人未到,我们的将士已经驾驶木筏跑掉了。”李东民分析道。
“李东民,你说得有道理,南北河是把双刃剑,在防范我军的同时,也限制了敌人的行动。我们在下游,可以轻松的将大军派到南北河两侧,而敌人却不能,而且敌人似乎也没有准备过多的船只。”听到华神光这么一说,众将也觉得有些道理。
“哼,曾淮南那老儿,怎么知道我家王爷的厉害,此战,大家争取活捉了那老儿,让他知道对抗王爷有多么悲惨的下场!”刘华冷哼一声,恨不得立即活足了曾淮南。
“你们不要轻敌,那老贼奸诈得很,你们看这封信。”华神光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让李国忠念出来。
“王爷,这,这是骂你的信啊?”李国忠看一眼,吃惊的说道。
“无妨,你念!”华神光摆了摆手,示意继续。
“那末将就得罪了。”李国忠先是赔礼道歉,然后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华氏小儿枉称王,爷爷死了又绝后……”李国忠念到有些地方,都抬起头悄悄看着华神光,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一直示意念下去,才念完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