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吃过这样的家常菜了。”
就连游老师那,也因为诸事缠身,多日未去拜访过了。
她想到他的母亲,她不是一个安慰人的好手,一下子有些无所适从,只是担心的望着他。
“你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我没事。我去英国七年了,事实上,我跟我妈的关系从三年前就已经是这样。都说母子连心,起初我非常难过,努力的修复我们之间的裂痕,但你也看到了,”他摊了摊手,仿佛已经不太在意:“她是个爱情至上的女人,没有爱情,就活不下去。”
甚至,不惜频频以自己的生命为武器,来威胁自己的儿子。
“段言,你很幸福,你有这样关心你的父亲,他问我的每一句话,都是在为你着想。”顾斐宁仿佛喟叹:“我很羡慕你。”
“你的父亲……是怎样一个人?”
她曾经找人调查过他的背景,但一切总不及亲眼见识来的让人震撼,资料上只说他年幼时父亲去世,留下巨额遗产,母亲独自带着他生活,后来有了新的丈夫,一家人远渡重洋去了英国,便没有后续了。
而对于那个曾经在溪城名气响当当的人物,她也多少有些好奇。
“我的父亲是一个有勇有谋,胆识过人,宽容豁达的男人。跟所有孩子一样,我认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父亲。”提起父亲,顾斐宁面部线条变得柔和起来,“他的生意做的很大,但是从来不会冷落我们,总是尽可能的抽出时间给家庭,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告诉他,就会有最好的解决办法。”
她不知道自己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是对是错。
“你不用这么苦大仇深的,这样的表情不适合你,”似乎是发现了她的纠结,他说:“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张牙舞爪特别嚣张的样子。”
“我很嚣张吗?”她不乐意了,“我明明很善解人意,很体贴很温柔。”
顾斐宁敷衍的赞同:“ok,我错了,你很体贴温柔。”
“你的态度太有问题了顾斐宁,”她不满意,伸手就捏了捏他的下巴:“本宝宝不高兴了。”
车子已经停在距离盛宁门口还有一小段距离的路边,顾斐宁自然没有让她的手再次离开自己,他瞳仁很黑很亮,“宝宝,你知不知道,不能随便用手摸男人。”
段言的手被他带到了某个地方,又.硬又大……她使劲抽了抽,却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她被这暧昧的话语弄得说话声音都变了,支支吾吾道:“只是捏下下巴而已,你也太容易发.情了吧。”
“你要知道,刚才你爸站在车外,”他从喉咙口发出一声轻笑,又性感又撩人,“我没出问题已经很好了。”
“你如果萎了那也挺好的,”她不知死活的说:“这样就不会整天想那些精虫上脑的事情了。”
他不去理会她说的话,反而带着她的手上下动作起来,段言被弄得满脸通红,拼命挣扎:“快放开我,这是在街上!你疯了吗顾斐宁。”
然而她这些小猫似的反抗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段言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座椅被调后了,她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两个人靠的那么近,完全可以闻到他呼吸之间淡淡喷薄而出的酒香,他的气息滚烫,萦绕在她的耳畔,可悲的是,她竟然觉得被吸引。
段言欲哭无泪的想,早知道摸一下下巴就会有这样的结果,她死都不会手贱的!
他嘴里叫着她的名字,那上下摩擦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是手把手的在“教”她,她无比清晰的衡量了那巨大的尺.寸和热度,她觉得脸颊都快要烧起来了。
结束的时候,顾斐宁微微喘着气,抽了一边的纸巾给她擦手,小手红红的,看上去真可怜。
段言气的不想理他,光天化日之下,他们竟然做了这种事,传出去还要不要见人了!
顾斐宁看她气呼呼的,轻啄她的脖子,“怎么办,一分钟都不想离开你。”
她推他起来,不说话。
他把裤子拉链拉上,又过来抱她:“不生气了好不好,我实在是……不能控制自己。”
只要是她的触碰,都令他想要疯狂的占.有她,这种念头一旦萌生,就如野草般疯长,一向自制力极强的他,也根本无法抵抗这原始而肆.虐的欲.望。
他抱着哄了她一会儿,就被她推出车子催他上班去了。
顾斐宁走后,段言仍不敢低头去看车椅,尽管顾斐宁已经擦去不少,仍留下些许斑斑点点的两人的“罪恶”的证据。
最后,还是狠狠心全部擦干净,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毁尸灭迹的杀人犯,可是心里到底浮出一丝甜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