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主使,他闭口不言,定然会激怒杨明出掌,然后趁着这个机会发动龟息神功装死逃过一劫,没曾想到杨明竟然是如此不按套路出牌。现在他被封住了内力,一把老骨头弱不禁风,可恨的是杨明居然还下得去手,又是拳打,又是脚踢。
历经一番周折,总算是从老者的嘴里撬出了先天罡气的秘籍,至于背后的人,杨明用尽了十八般酷刑也没能逼问出来,没想到的是,这个老头连自家吃饭的本领都愿意交出来,死也不肯说出幕后主使,杨明大致也猜测到了是谁,也就不再浪费时间,抛下奄奄一息的老者,带上廖安邦离开了荒地。
回到绿皮车的时候,现场已经多了几个一身运动服的男子,一个个都是器宇轩昂,英姿勃发,杨明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几个与常人的不同。
“你是哪门哪派的?竟敢截我武当弟子?”其中一人突然回过头望向了从远处走来的杨明,杨明正扛着鼾声震天的廖安邦。
杨明已经检查过了,青衫老者并没有伤及廖安邦,只是将他震晕了过去,应该是忌惮武当派吧!
“陆先生,不要慌,杨明先生是廖家的客人。”警卫已经认出了杨明,急忙阻止住准备大动干戈的男子。
“听你所说,那老者连子弹都敢正面抵抗,想必应该是大乘境界了,那他是怎么逃出来的?”男子沉着脸,侧着脸问了警卫一句,眼睛却是一直死死的盯住杨明,他在杨明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内力波动,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杨明不会内家功夫,另一种就是杨明的功力超出他许多,刻意隐藏的话,他完全无法看穿。
被称呼陆先生的男子话里有话,其中意味已经很明显了,杨明没有搭理他,拍了拍廖安邦的脸,笑道:“醒醒!”
头好痛!廖安邦在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拍自己的脸,意识一下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甩了甩头,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趴在杨明肩头。
杨明见廖安邦醒来,将他放了下来。
“杨明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们不是已经被刺客包围了吗?”廖安邦揉着太阳穴,现在还有一点天旋地转的感觉。
“他们跑肚拉稀先走了,运气真好!”杨明拍着手,哈哈一笑。
“有这种事?”廖安邦狐疑的看向杨明,却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内气渺渺的样子。
“我还能骗你不成,赶紧带我去见廖老吧!”杨明不想在京都逗留太久,此行凶险,多逗留一刻,离危险也就更近了一分。
按道理来说,武者由于精于修行,身体机能较常人要强大不少,很少会出现跑肚拉稀这种事情,除非是吃了江湖上下三滥的泻药或者次品丹药。杨明是父亲钦点的贵客,既然杨明说是,廖安邦也不好反驳,只能将信将疑的埋在心里了。
“陆师兄,这次真是劳烦众师兄弟跑这一趟了,闲来无事,不如就到我家小玩几天吧!”廖安邦朝着几人作揖道,杨明心里好笑,古武门派竟然还有这么多的繁文缛节,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可真是稀奇了。
“无妨,既然廖师弟盛情,我们也就不推辞了,叨扰了!”男子客气的回了一句,只是说话间目光一直都在杨明身上。
挤在绿皮车里,一路上武当派的众人互相寒暄着各自长辈的身体情况,各自真情流露的言语倒是深深地感染了杨明,现代人的一生中,可能一辈子都在学习,可是对于师生情这种特殊的情感却已经是越来越陌生。十二年义务教育,也只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而已,更何况是自由散漫的大学生活,师生之情更是淡如清水,而步入社会之后,有一部分挂着师徒名分的人甚至会反目成仇。
“哦?这位兄弟竟然能解令妹所中之毒?”听到廖安邦介绍到杨明的时候,陆尘眼前一亮,看向了杨明。
“爷爷说能,那就一定能了!”廖安邦没有过多的言语。
“七分把握吧!”
杨明闭着双眼靠在车上摇摇晃晃,轻描淡写的一句,陆尘有点惊讶,且不说杨明没有查看廖语诗的病情,光是精研丹道的武当派都已经为廖语诗治疗过四次了,次次都是无功而返,最后只能收手作罢。这杨明闲庭碎语般悠然自得,也不知道是真有大本事,还是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