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谁知道师兄竟然再次答应了她的无理请求,就连语气都和以前一模一样。可曾经只是个懵懂无知的小丫头,不明白什么男女有别,自然是当做笑话来看。可如今都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趴在师兄的背上,肢体上的接触难免会有些不适。不过趴在师兄背上的感觉,可真是惬意啊!一想到这里,徐月偷偷地伸手摸了摸脸颊,果然变得更烫了。
“不是吧!你告诉我离山顶还有多远!”杨明当即停下了脚步,在山上躺三天,三天的时间可以做很多的事了,谁知道会不会……
“师兄果然油滑了很多!”徐月从杨明的背上跳了下来,对于这种亲密接触,她也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子曰,死要面子活受罪。子又曰,装x遭雷劈。圣人说的话是不无道理的。”杨明躺在阶梯上,有气无力地捶打着肩背。
“嗤!这是哪个子曰的?还有,装x什么意思?”徐月掩口轻笑,又眨巴着眼睛问了一句。
“额,这个,你听我跟你解释……”
杨明为了避免带坏良家妇女,费尽了一番口舌,婉转的表示了装x这个词的少儿不宜之处,同时又引起了徐月的一连串问题,就这样,两人一问一答,有说有笑的走了一路,不知不觉就到达了山顶。
徐长卿在山门口气定神闲的打着坐,像是感受到了杨明和徐月的到来,笑嘻嘻地睁开了眼。
“师父,您看您都已经回来了,要不,这掌门的位置?”徐长卿弓腰看着徐月,满是尊敬地问了一句。
“小徐子,你把主意都打到为师的头上了吗?你不想当这掌门,交给别人便是了!难道还想劳驾为师?”徐月修眉一扬,不怒自威。
“不敢不敢!徒儿只是认为这蜀山之上无人能及师父而已,别无他想!”心里的小九九又被师父看穿,徐长卿顿时叫苦不迭。
徐月也不深究,自顾自的扫视了一周,好奇问到:“今天什么日子?我看天坛怎么有那么多的弟子?”
“哦,这是徒儿定立的三年一度的仙战。说的好听叫仙战,其实就是一群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游戏。自从当年天火烧山过后,咱们蜀山人丁凋零,差点就分崩离析,我为了保住师父留下来的传承,就在凡人界广散仙缘,每年都能为蜀山召来那么三五六个弟子,就这样,我们蜀山才能延续至今。”
听着徐长卿苍老的声音,徐月脸上笑容渐渐消失,满怀愧疚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当年,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的话,蜀山也不会遭受大难,对不起!”
“师父莫要自责!师父愿为炎明师伯如痴如狂,大师兄又何尝不是愿为玲珑弃道赴死,哪怕是我,如果真到了某一天,一样愿意为师傅赴汤蹈火。”徐长卿暧昧的瞥了杨明一眼,结果却发现杨明故作糊涂的东张西望,如果不是师父在一旁,徐长卿可能就要大刑伺候了。
徐长卿见师父脸色回复平静,继续说到:“凡人界的孩子与修真界的孩子相比,自然是少了些天赋,为了激励他们奋发向上,我便开设了这个仙战制度,这些年来,有不少凡人界弟子从中脱颖而出,令人刮目相看。”
说到这里,徐长卿突然来了精神,兴致勃勃地抬手接着说到:“尤其是今年,召来了两个不得了的凡人弟子,都是天赋奇佳,比之修真者一脉的弟子,可算得上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其中那个女娃儿,她可是先天圣灵体质,依我看,这届的仙战魁首,非她莫属了!”
杨明听到这里,不由得想起了楚香菱,因为他曾经在第一次遭遇陆仁甲的时候,听到陆仁甲说起过什么圣体。
“你说的两个弟子可是拿着这东西上山的?”杨明掏出兜里那颗珍藏了很久都没舍得使用的白玉珠,对着徐长卿问到。
“师伯你怎么会有我蜀山的信物?唉!天意啊!果然是天意!”徐长卿先是一惊,然后猛地一拍手,大笑起来,无论命运的轨迹如何改变,炎明师伯终究还是会走上蜀山,与他的前世情结做一个了断,这就是道心不死带来的因果。
杨明当然明白徐长卿在笑什么,所有的吸引力都在指引着他奔向蜀山,蜀山之行注定是他无法逃脱的。
杨明转头看向徐月,就在转头的一刹那,徐月好似故意躲避,把脸转向了另一边,杨明感到有些意外,这是徐月第一次躲避他,而且,刚才好像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不开心。
“师妹,你怎么了?”杨明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看到徐月脸上的愁,他心头不由的泛起了一丝关心。
“哼哼!蜀山果然比我重要!”徐月故作吃醋的模样,酸酸地说了一句。
“……”杨明无言以对,师妹果然是师妹,言语之间都是对师兄满满的爱啊!
“好啦!咱们快去看热闹吧!”徐月说完就拽住杨明,向着天坛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