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兄弟,你太厉害了,揭露了棒子的恶行,还为咱们汉人正名,等回国了我一定会帮你宣扬这事,我刚才拍下了你的照片,还请不要见怪!”一个同胞满脸激动的靠了过来,将手里的摄像机递到了杨明手里。
杨明查看了一番,照片的角度都拍的很好,还有一小段录像,带着朴卜祁一口流利的棒子语求饶声,杨明觉得不错,递还相机,笑道:“不是帮我宣扬,是为社会宣扬,咱们出门在外,说什么也不能让别人看扁了!”
经过一小段的插曲,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在高楼耸峙的市区中央,居然还有着一方绿树茵茵的美景,矮檐相接几座木屋看上去也颇为别致,几个老妇人在院中用一些没有见过的植物编制着,手指的动作千变万化,让人目不暇接。
“杨明君请稍等,我先进去和老师通报一下。”
“哦,好的!”
杨明看着花子低着头碎步走进了屋内,顿时好奇地打量起老妇人手里的编织品,是一种很像鱼篓的东西,不过上面却用另一种色彩鲜艳的植物编制出了一些图案,甚是好看。让杨明更加惊叹的,却是妇人的绝妙指法,一种惊艳的感觉带起一丝灵光,杨明陷入了一个奇妙的幻想空间之中。
屋内,花子跪在老人身边,恭敬道:“老师,花子这次前往华夏,不负老师厚望,将道刻成功归还了徐伯伯。”
“那就好,老师的心愿终于了了,也可以安心地去了!”老人的嘴并没有动,从嗓子想起的声音显得很是吃劲。
“老师,你忘了你对我的嘱托吗?我虽然没有带回徐伯伯炼制的丹药,但是带回来了一个人,他说他有办法治好师傅的病!”花子急切道。
老人听出了花子话里的异样,偏过头看了花子一眼,花子闪烁的双目中明显透露出一种幸福感,他立马就明白了,激动地拉住花子的手,道:“花子,难不成你忘了为师的教诲?想要在武道上突破自己,你必须要保持完璧之身,你怎么能这么早就把自己交付出去?”
“花子不敢忘记老师的教诲,只是,花子已经突破了!”花子抬头辩解道。
“啊?什么时候的事?我明明记得你在走之前还很是困惑,怎么会这么快?”老人的声音有些兴奋。
“是在……是在……”花子埋下头,几语说明却又羞得说不出口,想起那晚杨明手把手的亲自指导,她就有些“无地自容”。
看着徒弟的娇羞模样,老人哪还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心里便又少了一丝牵挂,连让他最放心不下的学生都已经找到了归宿,就算是死,也无所谓了。不过,既然花子说那人能治好他的病,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还想要亲眼见证花子夺下忍道大决的辉煌一刻。
老人抓住花子的手一用力,花子明白了老师的意思,扶着老师坐了起来。
“花子,带他进来见我。”
杨明被令人眼花缭乱的指法带入了一种顿悟的状态,刚有了一丝感觉,就被花子拍了一下肩膀,杨明睁开眼,意犹未尽地跟花子走进了内屋。
“你好,杨明先生!”
老人费力地抬手,杨明看出了老人行动不便,急忙伸手握住了老人摇摇欲坠的枯手,笑道:“你好,柳生前辈,有什么话,稍后再说吧,就让我先看看您的病情吧!”
说着杨明就把手放在了柳生正宏的手腕,食指轻拨几下,细细感受着柳生正宏的脉搏变化,片刻就放下了柳生正宏的枯手,拈出冰魄针就扎在了柳生正宏的虎口,柳生正宏疼得龇牙咧嘴,皮包骨头的身体立马舒展开,枯皮下所剩无几的肌肉来回地蠕动着,躺在床上就像是个发病的癫痫患者。
突出起来的变化,让花子心头一紧,急道:“杨明……”
“别急!这只是刺激你师父神经的一种方法而已,出其不意才有奇效,接下来,才是治疗的开始!把你的刀借我用下。”杨明掏出一粒元还丹喂柳生正宏服下,解开柳生正宏的衣物,几针扎在柳生正宏的心口,接过花子递来的短刀,顺着柳生正宏肌肉的轮廓就割了下去。
柳生正宏吓得大气不敢出,直勾勾地看着杨明在他身上割来割去,最终取出三个肉球,柳生正宏绷紧的神经一下就轻松了许多,头重新放在枕头上,他开始有些感叹华夏人的智慧,他在日出国举世闻名的医院里治疗了十几年的癌症肿瘤,居然在毫无专用医疗器材的环境下,几分钟的时间就被拿掉了。日出国还有很远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