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帮晴姐解决了她手底下的人,随后三人一起将最后的三人拿下,一个宿舍三个人淘汰了七个人,我们宿舍凶名大起,出去吃饭的时候不时的有人在我们身后指点,对此意外效果,我还真的是感到心塞。
晴姐哈哈一笑:“这也是好事,最起码没有人敢惹我们了,人都很贱的,欺软怕硬。”
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落寞,我们问她怎么了,晴姐只是叹气:“我是女孩子,女孩子长成这样总是受人嘲笑,小的时候受欺负,被邻居小朋友骂丑八怪,肥婆,被男生女生推在地上打,后来我爸爸给我做了把榔头,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一把,我爸是个木匠,一辈子和木头打交道,他说一块木头在怎么样也是一块木头,但如果加上铁块,就成了榔头,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后来我爸就让我拿着那个榔头,把欺负过我的人都欺负回去,结果我就拿着榔头打遍了欺负我的人。”
“榔头砸啊,没把人砸坏吗,医药费啊。”季珊撇嘴。
“哈哈哈。”晴姐魔性的一笑,“当时那个年代花了我爸五千多给人赔医药费。”
“当时五千多也是钱了,败家。”我不由得感叹。
谁知道晴姐却说:“我爸给我准备了一万,他在给我榔头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倾家荡产的准备,后来我问我爸,如果当时真的倾家荡产,或者我进了监狱怎么办?你们猜我爸说什么?”
“我估计你爸不怕倾家荡产,不怕你进监狱,就怕你一辈子受人欺负。”我从晴姐的言语中听到了一个父亲的决心。
晴姐惊讶的看向我:“还真让你说对了,不过我爸还说,人都是贪婪的,尤其是落后的村子里的人,贫穷困扰了他们太久,让他们在钱和把我送进监狱拿不到一分钱来选,他们会选择钱,后来也挺戏剧化的,大家一开始都怕了我,后来私底下给我起名字叫榔头女,可能是后来觉得我人真的不错,又玩在了一起,过了几年,我爸在村外郊区租了一块地,建了木头厂房,雇佣的村子里的人打工,这几年越发展越大,如今关系也从不协调到协调,又过渡到了巴结。”
晴姐难得没哈哈,叹了口气:“我爸说,这个世界上最难的就是找到真心朋友,要有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品行,说白了,就是她不是图你什么和你交朋友的,纯属互相吸引,不过你们两个到目前为止都不错,不要让我失望啊。”
面对晴姐的情真意切,我和季珊对视一眼,嘿嘿一笑。
晚上吃完饭,快睡觉的时候接到了通知,说如今还剩下十二个人,考核的第一关通过了。
季珊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了:“不可能啊,这不科学,我爸没说淘汰这么多人,难道那个人说的都是真的,只招三个人?晕死,这风声从哪里透出来的啊,为什么我爸没告诉我?”
“急什么。”晴姐悠哉的翘着腿,“也许是学校放出风声来的,为了就是让我们互相残杀呗,十二个人,啧啧,如果不靠这种窝里横,什么时候是个头?不过咱这是上大学吗?说选上的包分配工作,什么档案管理,咱不会保管的是国家机密吧?”
郑晴的话击中我心里的疑惑,不由得一怔,蝶曾经说过让我接触到内部的时候拿一份档案给她,我当时还想一个学校的档案也能换虎叔一条命吗?现在想来,肯定不是学校的档案,想到这里,心里有些混乱。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间,电话突然响了,我看了一眼是我自己定的八点的闹钟,佯装接了电话,编了几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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