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管是我,连吴博也疑惑了,皱着眉头不知道崔大婶在说什么。
“你是吴耿天的儿子吧?”崔大婶意味深长的看像吴博,吴博点头说是,问崔大婶是怎么知道的,崔大婶却没有明确答复。
“如果我早想到你是吴耿天的儿子,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悲剧,可怜的陈然,哎,也怪我,我当时就应该说清楚。”崔大婶说话的时候脸色有些白,我连忙端起鸡汤让她边喝边说。
崔大婶笑笑,连喝了几口,虽然不见什么好转,可说话的底气倒是足了一些,说出来的话也惊呆了我们:“当年吴耿天来找我要买计蒙树,我没有卖,说树在人在,树亡人亡……这是有原因的,这树并不是我们不卖,而是不能卖。”
原来,甘陕边境的这座宅子并不是崔家的,虽然崔家世世代代从族谱上有名字开始就住在这里,但一代一代清清楚楚的传下来说这里并不是崔家的祖宅,但是住在这里的人不能搬走,世世代代是为了看守计蒙树,树在人在,树亡人亡,若是失守此树,就会发生死亡,崔大婶坚信不疑。
“怎么可能,也许是传说,您都说是一辈一辈传下里的了。”我不解的问,倒不是怀疑崔大婶话中的真实性,而是怀疑一代一代相传的夸张性。
然后崔大婶轻咳一声摇头:“崔户的爸爸就是因为计蒙树死的,当年来了一个人试图买计蒙树,当时我正怀着崔户,家里实在太穷了,崔户的爸爸就想着去将计蒙树砍下来,守着什么祖训,妻儿的命最重要,却不料才折下那树的一根树枝,崔户他爸就死在树下,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七窍流血而死,当时我肚子很痛,下体血流不止,当场就生下了崔户,崔户脸色青黑,没有哭声吓惨了我,我当时顾不得身体虚弱跪在树前求着说再也不敢对计蒙树不敬,后来崔户活了。”
我听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没有这么玄乎,可是吴博竟然没有一丝惊讶,他语气深沉:“我就知道计蒙树是神奇的,不然我父亲也不会死,那个高人也不会一身的伤。”
“这计蒙树到底是什么树?”我问,“崔大婶,你说崔家历代守护在这里,但是这棵树在大众眼中不过是形状奇怪了一些罢了,记载中有没有提到?”
崔大婶向后躺下,显然没了力气:“没有,不过祖上曾经传下里说有人曾在院子外面观察计蒙说,不是一次提到墓葬,但是不知道什么缘由提起。”
墓葬?我脑子嗡的一下,顿时恍然:“崔大婶,你们附近是不是有一条小河?”
“附近?”崔大婶说,“附近没有,远处倒是有一条,不过那附近没有人家的,怎么了?”
“果不其然。”我心中紧张,将一张驱鬼符放在崔大婶身边,“您尽管放心养身体,我出去将崔户叫进来,这件事情我尽量查的水落石出。”
我说着就往外面走,崔大娘突然叫住吴博:“吴博啊,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陈然,陈然的家人都搬走了,她一直是一块我的心病,如果不是因为计蒙树……算了,崔户他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不希望他知道,你们尽快弄清楚这个秘密背后,守护计蒙树的任务,我不想再继续了,如果能彻底解脱我儿子甚至是我孙子,老婆子我这条命算什么,说来说去,我还得感谢你没杀我。”
吴博有些尴尬,鞠了一躬然后离开,到了院子里也没停留,我叫崔户进去,然后追出门,吴博在车边抽烟,一口一口的吐着烟圈:“怎么了?不开心,崔大婶都不怪你了。”
“这是把软刀子。”吴博见我出来将烟扔在地上踩灭,“因为我的缘故被鬼折磨了这么多年,醒来还能这么善良,还不如打我一巴掌,我心里还能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