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我推搡了他一下,姜潮才缓过神来。
“好,我看看。”他连忙坐过去,用手把脉,不一会皱起了眉头随后又松开,“底子坏了,不过和普通老人底子坏了有区别,师父体内有股子特殊的力量在修补着生机,所以只要加以调补,假以时日会完全好起来,你不用担心了。”
说着姜潮突然看向我,脸上露出狐疑之色,伸手就拉住我的手腕,我一愣,只听姜潮的话爆在耳边:“咦?看你面色潮红,只是脉中竟然不虚不火,奇怪,还有小曦,你这身体可是好的没话说,阴阳平衡的过分,等等!小曦,你昨晚莫不是做了床弟之事?可是你喜欢的人?可是青衣?”
“你说什么胡话!”我面露愤怒之色,“姜潮,不可胡说,阴司中阴阳之气平衡有什么奇怪的。”
我慌乱的往床上一座,面上不露声色,若我和青衣的事情不是真的,那姜潮就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只是这极有可能是真的,顿时无措起来。
姜潮见状连声安抚我并且道歉,我胡乱的将话题跳过去:“姜潮,东山里什么东西都有,你好好的帮爷爷治一下吧,这里没有外人,你也不用再叫他师父,称呼爷爷或者陈老都行,否则就太见外了。”
姜潮一听,笑着点头说好。
我皱起眉毛,站起身踱步:“还有一件事情,关于龚烈,昨天晚上爷爷匆匆忙忙赶过来,就进入了大战,但我听爷爷说什么重区那边的电话,说龚烈来了东山,如果说龚烈来了东山,那么就和我猜测的**不离十了。”
姜潮大惊:“莫不是龚天真的将龚烈绑架了?我觉得不太可能,毕竟龚烈本身的势力比龚天不知道高了多少,另外重区所有的势力全在龚烈那方,刚才我也看到了龚天带着十多人守着门口,我问他还有没有其他人,他说家里还有年迈的爷爷罢了。”
我耸了耸肩膀,从古至今以强盛弱的例子数不胜数,不排除这样的可能,但姜潮说错了一点,龚天不可能是势单力薄,不然龚烈怎么会察觉到他的反叛之心想清理门户呢?毕竟,势单力薄的人一般都活的很安逸,十多个人,对于龚家来说未眠太寒酸。
想罢,让姜潮看好爷爷,我则是走向门外,暂时将姜潮猜测的昨晚的事情抛到脑后,张薇站在门口,眼见着到了正午,日头正浓,不过因为在大山坳里,比外面凉快了很多。
“张薇,守好门口,保护姜潮和爷爷,一旦有事情快去找我。”我吩咐。
张薇点头说没问题,我也就放心了,从院子里走出去,一路上看到的人都是被孙继洲昨晚剩下的弱兵,有男有女,各个不服气的看着我。
突然,有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孩子站起来,哭得眼睛红肿,冲跑到我面前狠狠的用头顶住我的肚子:“东山都是被你毁的,我们守了这么多年的东山,我爷爷就是为了东山死的,她们说我爸爸昨天晚上逃走了,我们做错了什么,你还我爸爸!”
被小男孩一撞,我不敢用力,只能踉跄的朝着身后退步,同时用手扶住小孩子:“你爸爸可是昨天参与了围攻我的战斗?”
“你不该杀吗?”小男孩眼睛通红。
再看周围的人似乎被小男孩影响,梗着个脖子看着我,朝前一步。
我摊开手,脸上带着投降的笑意:“好好,大家别激动,我先问大家一个问题,这位大哥,看你青年上下,四十多岁?”
被我指着的男人身穿粗布衣服,脸上红润但有些偏黑,看不出在东山中做的什么工作,却带着一股子耿直:“宋泽,42了,你问什么,别欺负小孩子!”
我一愣:“大叔,我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怎么会欺负孩子?正是介绍一下自己,我叫陈曦,今年二十岁出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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