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惊讶与疑惑,道:“此话怎讲?”
“呵呵,”端木左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意,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此事说来话长,先生你今日出手搭了我的子民,为了表示我族对你感谢,我以巫族首领的名义请你到我家一聚,顺便也可以将这些事情中间的曲折尽数告知于你!”
雷不尘沉吟一下,随后答应了端木左的请求!
这时,所有人多半都已经退却,百十户人家显得空空荡荡,从此地诸般迹象来看,这些人的确像是出自巫族,刚才在山崖上观望,就隐隐觉得此地的房屋布局有些异样,原来竟是巫族的某一法阵。
远处还有用特殊木料雕刻而成的法杖,只是还未完工,主人不知去了哪里?此等现象随处可见,大小阵法符号满墙皆是,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在这巫族管辖范围内都能见得一些畸奇形怪状的阵法建筑。
跟随在端木左身后,两人一直沿着诸多民房建筑向谷中深处而去,沿途房屋多半是草房为主体,稍稍有好一点的也不过的朽木瓦房,主体建筑早已摇摇欲坠,谁会想到,这些人会是堂堂天巫教后人?天巫教到底经历了什么变故,后人会竟得如此寒酸?
不多时候,端木左在一处环境稍稍好些的民房前停了下来,大概因为是首领的关系,他的居处房屋比之其他人则好了不少,饶是如此,却总也无法将他和天巫教后人联系起来。
一个传承久远的族裔,屹立西极死泽数万年之久,即便五年前的五鬼道也曾派弟子前来攻取过,但未曾成功,这里处处透着疑点?
这时,端木左抬起双手作邀请状,神色恭敬的道:“先生,您请进!”
雷不尘应了一声,微微躬身进入了面前的房屋,因为房屋有些过矮,而他的身躯必须躬着才能勉强进入。
甫一置身房子之内,顿时传来一股沁凉的感觉,房屋不大,屋内摆设也极其简单,雷不尘正自大量周遭环境,端木左已经走上前来,请雷不尘在藤椅上坐下,沏了茶,然后作个请的手势,雷不尘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家境荒凉,门楣破败,先生你到此处就将就一下吧!”端木左尴尬的笑笑,脸上难掩一抹时隐时现的哀伤。
闻言,雷不尘神色一窒,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天巫教发生过什么变故么?”
端木左重重叹息一声,恍若片刻间,其人已然老去八十岁,面色凄婉,摇摇头,道:“可能你初进来的时候便发现了?对不对!”
雷不尘点了点头,道:“那这又是为什么?”
端木左苦笑一声,道:“刚才那些暴徒你也看见了,我的妻子正是被他们掳了去,孩子也同样被抓走,作为如今的巫族首领,我为我的祖先感到悲哀,嘿嘿嘿......。”
这时,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除了端木左一声接一声的叹息,周遭环境及其安静,但夜色苍茫,隐隐透着几许血腥的味道,又有谁能在这个时候安下心来。
“天巫教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变故?”过了良久,雷不尘终于打破沉默,一语道破重点所在。
端木左双眼深深眍䁖,两只眼球却浑然突出,一看便是操劳过度所致,摇了摇头,道:“巫族气数将近,我命不久矣!”
“刚才你又为什么说那些行凶之人也是天巫教弟?”看着眼前这位可怜的老人,雷不尘心中若有所思。
“早在二十年前,天巫教巫、蛊两族就已经分家,”端木左轻声说道,表象看去,极似轻描淡写。
“什么?”雷不尘身躯大震,巫蛊已经分家,此事甚至能够追溯至二十年前,而今巫族沦落下去,蛊族却兴盛上来,双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持续二十年,而外面却丝毫不知。
甚至五年以前的五鬼道还曾经派出过大量弟子到达死泽深处,端木左此话说得无疑太过震惊,处处透着惊讶与震撼!
不等雷不尘继续沉思,端木左又道:“我天巫教深居死泽,从来无人敢踏入我们管辖之地,这也可能是消息被封锁的首要原因,在这里我不得不先向你解释清楚我们的关系。我们端木一族的确属于天巫教,只不过原有的巫族基本覆灭干净,唯剩下我们端木一族,而刚才行凶那些暴徒,他们也是天巫教一脉,名叫蛊族!而刚才先生你说前来寻找天巫教,老身便回答了你我们便是天巫教,呵呵,此话也可以这般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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