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歌回到家里,炎修羽正等着。因为担心着她,炎修羽今天没有出去。
迎到人后,严清歌和炎修羽回房,严清歌把今天的事情,细细的和炎修羽学了一遍。
其中最重要的,必定是夺爵那件事。
除此外,她还顺手将自己带回来的那瓶马奶酒,叫府上的郎中拿去看看,瞧里面是不是被动了手脚。
夺爵的事儿,只要太子在位,是必然会发生的,只是不知道这一世,在太子的推动下,会进展到什么地步。
但是,在一些极少数的明眼人心中,他们已经看清楚这一切。其中,大约就包括了给四皇子出谋划策的人。
那人倒真是个聪明人,可惜的是,为什么跟了四皇子这个蠢货呢。
京城根本就没有彻底的秘密,四皇子今天在婚宴上嚷嚷的那么几嗓子,现在估计很多人都知道了。
可能有的人会对此嗤之以鼻,但是有的人,估计已经开始警惕了。太子更是会把这个打草惊蛇的家伙,在心里记上一笔。
炎修羽听完后,点头道:“这个我倒是听哥哥说过。我身上的爵位,不用担心,反正到了我这一辈,就没了。哥哥那边,他也在另作打算。”
四皇子幕僚能看出来的,炎王府的幕僚,自然也能看出来。
严清歌这才松口气,笑道:“那就好。朝中的事情我懂得不多,只要你说没问题,就没问题。我现在就是有点担心凌霄,她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
炎修羽道:“你若是实在放心不下,我约了水穆出来喝茶,劝劝他。其实我碰到过几次水植,他看着倒还明白,只是他身子那样,在家里说话不当数。”
“倒是叫你又跑一趟。”严清歌不好意思道:“但一想到凌霄离开的神色,我就一阵心慌。”
“赶早不赶晚,我这就叫人下帖,晚上请水穆出来。”炎修羽安慰着,喊了个小厮出去送名帖。
严清歌忽然想起来上次凌霄和她说过的那些水穆爱去的地方,犹豫的对炎修羽道:“你要不要请水穆去那些烟花勾栏之地,他好像很喜欢那种调调。”
平时里炎修羽常去的是有说书和唱戏表演的茶楼和酒肆,跟水穆去的那些地方,完全大搭界。
炎修羽愕然:“我请他喝茶,为什么要他挑三拣四。”
严清歌这才在背地里偷偷的松了一口气,炎修羽只要不爱去那些地方就好,她就放心了。
过了两刻钟,小厮回信,道:“忠王府的世子爷说他晚上有点事儿,改约了明儿下午和小王爷喝茶!问小王爷行不行。”
一天两天差别不算大,严清歌和炎修羽都没多想,叫小厮去回一声可以。
第二天凌霄没来炎王府,下午炎修羽出去和水穆喝茶,到黄昏的时候,炎修羽满身酒气,十分不悦的回来。
“这是怎么了?”严清歌赶紧迎上来,叫人给炎修羽准备醒酒的东西。
炎修羽不贪杯,酒量浅,出去应酬时,能不喝酒就不喝酒。今天他不但喝酒了,还很不痛快的样子。
“凌霄已经被那个蠢货送进宫去了。今天早上送去的!”炎修羽目光有些阴沉的说道。
严清歌不敢置信,手上握着准备给炎修羽擦脸的烫帕子,一下子掉在地上。
“怎么那么快啊!”严清歌不敢置信的喃喃说着。
她脑子有点乱。
难道凌霄没有告诉水穆,她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的消息了么?
还是说,凌霄没告诉水穆,水家现在想要继承爵位,是不可能的,因为水家已经被太子盯上了,就等着某一天剥夺水家爵位呢,怎么挣扎都是没用的。
“有人看见昨晚上水穆和四皇子喝酒。”炎修羽喝了酒,不太管得住脾气,一拳捶在床头的衣架上,将黄梨木的架子打的咔擦一声裂开了。
“亏我还曾经以为水穆是个好人!连烈哥都被他迷了心窍,不肯说水穆的坏话。”一转头,他眼里带着哀色,紧紧把严清歌揽过来抱在怀里:“清歌,我对不起你,我没劝好水穆。你最好了,就算我没有爵位,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功名有没有那么重要?好好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清歌,清歌!我什么都没有了,去山上搭个棚子当猎户,打来什么全给你吃,只求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们天上地下,都不分开,让什么爵位的,都见鬼去!”
炎修羽醉的语无伦次,不停的拉着严清歌说话。
看来,今天晚上和水穆的聚会,显然是一场很不痛快的聚会。
严清歌心里一阵发堵,好不容易哄着炎修羽喝了甜汤,伺候他睡下,自己坐在床边发呆。
一夜无话,第二天炎修羽起来时,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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