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着将严涵秋快点推出去亲近亲近元堇,也好跟绿童一样沾光。
皇子皇孙们跟前的第一侍卫可不是个普通的位子,这个位子,往往是最得侍奉的皇子皇孙信赖的信服,能得赐金鱼袋,紫刀等等证明身份的御赐之物,还会依据跟着的人是谁,被封正三品到正六品不等的武爵,除此外,如果其主人得势的话,到了中青年,还会被外放出去在主人的势力范围内做大官儿,要么领一府之军,要么管一郡之地!
譬如说凌霄的父亲凌柱国将军,当年便做过皇帝跟前的第一侍卫,虽说这些年不怎么得盛宠了,可还是没人敢动一下凌家。
彩凤姨娘的心跟放在锅子上煎一样,她不由得后悔,为什么在家里的时候要拘着严涵秋,让她跟自己学规矩,学琴棋书画,一切向着那些真正的大家闺秀看齐。
若她不管女儿,只叫女儿随便玩,和整天乱窜的绿童多来往些,两人关系打的好一点,现在绿童带着女儿和元堇玩,也不至于那么尴尬了。
看着小小年纪就有了不错的规矩,坐在自己身边,一副贞静模样的严涵秋,彩凤姨娘纠结的肠子揉成一团。
她忽然灵机一动,问向严清歌:“娘娘,我们来了这么久,怎么没见到蓝童?他们兄弟姐妹几个好久没见到,让蓝童少爷出来,也和五小姐跟绿童少爷亲近亲近呀。”
蓝童性子懦弱,还不如严涵秋大方呢。有了蓝童插进来,再将严涵秋朝元堇身边塞,就容易多了。
彩凤姨娘根本不知道,现在在炎王府里面,轻易都没人敢提起来蓝童。
蓝童出的事儿很大,涉及到皇室隐私和四条人命,知道真相的几个下人全都被打发了,蓝童和陈宝玉兄弟两个也被软禁起来,现在整日里都不能出自己住的小院儿,有婆子和丫鬟严密的盯着他们,绝不容许他们再和外人见面。
“蓝童冬日里得了咳症,一直没好,不能出来吹风。”严清歌淡淡回复:“你若心疼他,多给他用细棉布做几声里衣,他现在身子虚,容易盗汗。”
彩凤姨娘一阵失望,坐又坐不住,百般的想要找借口叫严涵秋出去。
严清歌看着她那急的样子,根本不拆穿,就在几个丫鬟们的帮衬下,和彩凤姨娘闲聊,尽说一些内宅妇人们会说的布料、首饰、穿衣打扮或是季节变化乃至吃什么补身子等等的问题。
这些琐碎的小事儿平时彩凤姨娘还算是比较注意的,一应一答下,不知不觉时间就很晚了。
留彩凤姨娘吃过晚饭,严清歌专门嘱咐人套了马车,送彩凤姨娘和严涵秋回去,虽然说现在晚上城门有门禁,可是现在也是赶得上回城的。
谁知道夜深人静时候,彩凤姨娘和严涵秋又被带了回来。
“娘娘,我们到城门前的时候,城门已经被关上了。”彩凤姨娘满脸歉疚,小心翼翼对严清歌道:“今晚上还是要麻烦娘娘您了。”
严清歌点点头:“你们去收拾收拾歇着吧。”
打发走了彩凤姨娘,严清歌叫来送她们走的一个婆子。
那婆子见了严清歌,不敢隐瞒,道:“娘娘,马车才走了一会儿,严府的姨娘就说肚子疼,要解手。一路上她喊了十几回,问她了,她就说自己闹肚子。这么一来二去,到城门口的时候,城门已经关上了。”
严清歌点头表示知道了,彩凤姨娘这是明显在拖延,她打定了主意要在炎王府住下来,好让自己的女儿多接触元堇呢。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严清歌起来正在吃饭,元堇领着绿童进来,笑呵呵对她行过礼,坐在一旁贴心的帮她布菜,道:“婶婶,我们什么时候去看农人耕种?什么时候去严家的绣庄?堇儿出来的时候答应过父亲,绝对会学很多很多有用的东西回去呢。”
才说着话,彩凤姨娘就领了严涵秋进来,眼睛忽闪着是不是朝元堇身上飘,笑的什么一样:“娘娘,您是不是要领皇长孙殿下去绣庄上?以前奴婢去过绣庄,给五小姐说过里头的盛景,五小姐最喜欢学针线活了,一直想看看里面那些精致的绣品呢。”
严涵秋昨晚上被彩凤姨娘念叨了一晚上,又被她在后面掐了一把,赶紧跪下来,道:“姐姐,涵秋想看看绣庄。涵秋喜欢绣花儿。”
严清歌不知道严涵秋是真的喜欢绣花还是假的喜欢绣花儿,但这顿早饭前被元堇一嘴提到一次太子,后被彩凤姨娘动不动要耍手段给毁的半分胃口都没了。
她搁下筷子,道:“好!我们这就去绣庄!你们去了,可别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