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是两平一胜一负。
而从这四次交手来看,如尼克所说,如她所想,葡萄牙人跳不出自己的舒适区域。
跳不出。
陆灵舔了舔嘴唇,看着曼联主帅说道:“何塞,这酒真的很不错。”
“所以你喜欢?”
“非常。”她笑了一下,是自嘲,“我不是很懂红酒。但我想好喝与否似乎不需要太多理论。”
何塞也笑了笑,撇着嘴,他不同意,懒得反驳而已。他的心情不怎么样。
“太多足球,这几分钟我们不聊那个。”他说道。
“那我猜我们只能互相看着对方不说话了。”她开玩笑。
其实他们之间有一个很明显的共同话题。
“我猜你也不想聊尼克。”何塞还是提了。
她默然着,又喝了一口。杯中的液体所剩无几。
何塞问询她还是否要再来一杯,她摇头感谢。
“其实,我和尼克在一起的时候经常聊起你。”她放下酒杯,轻松说道。指尖依旧停留在杯壁上,如果不是一会儿还要回伦敦,她的确很想再来一杯。
何塞听了倒是一点儿也不意外。
“你跟尼克为什么分手?”陆灵问道。她想幽默一点,用了分手这个词,但她现在觉得有点荒谬。
葡萄牙人一点儿也不介意,他顺着她的话,语气充满调侃,“我们吵的非常多。你知道,有时候我气地恨不得杀了他。我不想成为一个杀手,所以……”
噢,尼克,的确。那时候,她经常担心莱斯的脸随时会炸掉。
她一开始只是低着头笑,然后笑的止不住。
何塞看她笑的那么夸张,有点惊讶。她这样子,跟刚才在场边指挥若定的样子可不太像。
他忽地说道:“你知道,我的女儿,比你小七八岁吧。她有时会跟我谈起你。”
“噢?关于我什么?”
何塞思索着,笑了,这一回笑的很可亲,“玛蒂尔达说你品位不错。男人和衣服。”
那当然。她想。
“请帮我告诉她,多谢。”
“我会的。”葡萄牙人答应,又继续说道,“我很爱她。胜过这世上所有。如果有一天你成为了母亲就会了解我的感受。”
“你女儿很幸福。”陆灵重新拿起了酒杯。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
何塞又给她倒了点酒。
他是无意。直到面前的年轻女孩儿突如其来的不自在才让他意识到她父亲前阵子刚出了那个赌球的事情。
陆灵拿着酒,想一饮而尽,然而最终只喝了一小口。
她放下酒杯,“何塞,我该走了,球员们还在等我,非常感谢你的酒。”她微笑着说道。
“我的荣幸。”他也放下酒杯。
他们拥抱了一下。
临走,何塞诚恳说道:“我很抱歉。”
陆灵摇了下头,微微笑了,眼睛明亮,“噢别担心,何塞。我不是小女孩儿。我的确得走了。我想,明年见?”
“谁知道我们会在什么时候会碰上呢,不一定是明年。”葡萄牙人标志性地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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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潮了。叫的声音很大。他不放过她,持续刺激。
她喊着他的名字。
尼克。
尼古拉斯猛地睁开眼。屏住呼吸几秒后,他吸了口气。
他感到有个地方硬的厉害。有疼痛感。不是那里,是别的地方。
他开了灯,喝了点水。
然后,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早晨五点。跟昨天醒来的时间一样,还有前天,还有前天之前的一天……
持续了多久,他不记得。
他盯着水滴的屏幕愣了一会儿。他手机里有一些录像和照片。
她说如果你手机被人偷了,我会在色/情网站上看到我们的表演。
他说我想播放量肯定不错。
她皱眉说这不好笑。
他抱着她说别担心我从来没有被偷过任何东西除了一个东西。
他放下了手机。
分手以后,他从来没看过那些。今天也不会。
他很快淋完了浴,穿好衣服去了楼下。
冰箱里没什么他想吃的。
尼古拉斯想了想,伊莎贝拉每周日会采购食物,所以周日的早上可吃的食物总是最少的。他每次都觉得这令人烦躁,但他总会忘记叮嘱女管家。
今天,他写了张字条贴在冰箱上:
伊莎贝拉,请你在周四或者周五的时候填充一些食物,不然周日早上我总得挨饿,谢谢。
六点钟不到他离开了家。
天还没亮。
他现在是英超最勤奋的主教练。
好吧,至少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