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意识到自己刚才失神的不礼貌,于是从嘴角扯出一朵歉意笑容,向寒天柳道歉道,“对不起,伯父,我失礼了,我,我们现在就出发。”说完,吴昊天转身就往前面跑去骑他那高头大马。
寒天柳再一次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感叹,年轻就是好啊!
感叹完,寒天柳转身准备爬上马车时,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赶马车的声音,他停下动作,伸过头,往后面一看,即时,他凌厉的眼睛就眯了起来。
因为他看见后面的人居然是挂着商家旗号的马车,寒天柳想到自己家跟商家的恩怨,顿时冷哼一声,装作没看见,掀起马车帘走了进去,坐好后,然后寒天柳向外面赶车的阿福喊道,“阿福,赶车,跟着前面的吴公子一起走。”
阿福应是,轻轻晃起马鞭拍打在马身上,不一会儿,马车缓缓走动,而后面向这边赶来的马车的人见前面马车又开始走了,于是加快了车速,没过一会儿,后面那辆马车就超在了前面那辆马车,并且把它给拦了下来。
“老爷,这又是怎么了?”寒母扶着身边的女儿,瞪着一双厉眼望向坐在对面的寒天柳问道。
寒天柳摸了摸鼻子,心虚的避开寒母这种逼人眼神,吞吞吐吐开口回答道,“可能是前面有什么“畜”牲在挡路吧,等会儿就好了。”说完这句话,寒天柳嘴角微不可见的抽搐了下。
“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着,我出去看一下。”寒天柳朝寒母说了句,提起袍角,赶紧走了出去。
一出来外面,寒天柳就看到挡在自己马车前面的商家马车,顿时脸色一黑,望了一眼后面的妻女,于是下了马车,大步走到商家马车下面,拍着马车大声吼道,“商无凌,我告诉你,不要太欺人太甚了,快点把你的马车给我放开,我寒家马车要从这里过去。”
寒天柳吼完,商家马车里没有一点动静,寒天柳等了一会儿,等的他脸色更黑,他立即深呼吸一口气,伸出一只手去掀马车帘,他手刚碰到帘布,车帘就被人从里面给掀起,吓了他一跳。
“岳父。”商东晨探出一张满脸都是笑容的俊脸,甜甜的向寒天柳喊道。
寒天柳立即泄下心口这股闷气,脸上露出不太高兴表情看着探出头来的商东晨询问,“你怎么在这里?”说完,寒天柳又想到些什么,伸长着脖子,对着商东晨说,“还有,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再叫我岳父了吗?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你这样叫出来,会让我女儿很难出去见人的,知道吗?”
商东晨望了一眼寒天柳,嘴巴噘了噘,露出失落表情,声音有气无力,回道,“晨儿知道了。”
坐马车里面的商刘氏要不是有商无凌拉着,恐怕她早已冲出来,替自己儿子讨公道了。
寒天柳望了一眼失落的商东晨,不忍心继续责怪他了,于是开口问道,“我问你,你来这里干什么,还有,你为什么要叫你的车夫把车拦在我家马车前面?”
商东晨被他这么多问题给弄晕了,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皱着眉头,朝寒天柳看过来,小心翼翼开口回答,“岳父,你不要问晨儿这么问题啦,晨儿都记不住该回你哪个问题了。”
寒天柳一听,顿时心口像是被一块石头给压住似的,他伸出手摸着胸口,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跟这个傻子计较,安慰完自己后,寒天柳瞪了一眼低下头的商东晨,没有恶意的骂了他一句,“真是一个傻子。”
他这句没有恶意的话听在马车里面的商刘氏耳朵里,那就成了寒天柳欺负她儿子的证据,于是里面的商刘氏用力甩开商无凌抓着她的手,不顾一切后面怎么拉住她的商无凌,大步跑了出去,站在马车上面,双手插着腰,伸出一只手指着寒天柳大声骂道,“寒天柳,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我儿子真是一个傻子?我儿子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样骂他?”。
寒天柳没有想到自己一句无心话居然惹来商刘氏这样一顿辟头盖脸的大骂,顿时他脸色立即变黑,望向商刘氏,冷笑一声,开口回答道,“我骂错了吗,你儿子不是傻子吗?”
“你,你你太欺人太甚了。”商刘氏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还寒天柳这句话,说了好几个你字,最后只能在脑子里想到这样一句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