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夏月啥也不想说,伤心地摇了摇头,“一早天还没亮,春归就把我叫回了容府,小姐告诉我让我今天跟她的花轿一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醒来后见小姐已经换好喜服坐在床上……哦,”她忽然说,“怪不得,我今天无论和她说什么话,她都不回我。”
她说着蹲下身,“呜呜……小姐又不要我了!”
褚冽看了她一眼,看得出夏月一定也是蒙在鼓里的。
这个傻女人一定是有预谋的!
这时,褚涩说:“曲唯这小子,也在我们没有注意的时候,悄悄溜了!真是罪该万死,等我见了他,一定活扒了他的皮!”
褚冽看了他们三个一眼说,“这件事,现在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谁敢说出去一句,我绝对会斩立决!听到了吗?尤其是你!现在给我老实待在这里!”
夙汾被惊了一下,不敢动弹,只知道傻傻点头。
褚冽没有再耽搁一秒钟,立即向外面冲去,刚下过雨的天,路很泥泞,他跳上他的黑色汗血宝马,先是去了医馆,找到杜凉。
杜凉手里有一封汐颜留下的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好像是为了给褚冽看的,只说:下辈子再做夫妻!我爱你!
“她有没有再说什么?”褚冽手中拿着这封信,冷冷问道。
“没有。一早春归松了这张信以后,让我们两个时辰后打开,说是汐儿的意思,我们便等了三个时辰,打开后就写了这句话,我和汐芙就知道,她今天是不会上那个花轿了,但是我们赶到容府的时候,接亲的花轿已经走过了!”
褚冽什么都没再说,快速离开了医馆,像疯了的公牛一样,漫无目的地找寻着他的女孩。
……
“到底是为什么?你去了哪里?”
在一个转路口处,他碰到了好像在等候着他的曲唯,两匹黑马,头抵着头。
褚冽看到他以后,冷笑一下,“你的命,我给你留到你说完话。”
曲唯看了褚冽一眼,低头道,“我助她走是还了她的恩情;现在来告诉你,也是还了你的恩。她往棉城去了,我只能说这么多。”
“带我去!”
曲唯笑了下,这是他第一次笑,随后闪电般得速度,他拔出自己得剑,一刀刺向了自己的肚子!
“曲唯!”褚冽大叫一声,但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从马上摔了下去。
一直吵着嚷着让褚涩,带她出来的夏月二人刚好也赶到这里,他们下马,见曲唯正在血水中躺着。
褚冽吼了句,“带他去杜凉的医馆!”说完这句,他再次一跃跳上马,往北方奔去。
褚涩背起奄奄一息的曲唯,往杜家医馆跑去,“还没等我扒了你的皮,你小子竟然敢先死,给我憋住这口气,马上就到了!”
“王爷,让我……死!”
“别他娘的废话!以后,有你死的一天!”
“王……爷,”
沿路一地的血,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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