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粗绳串成串的。赶上收成不好的年份,一个金戒指换一个烧饼的不等价交换,也做得。
民以食为天嘛!
她咽了下唾沫,恋恋不舍地走上楼去,刚走到二楼,她忽然一愣,去哪间卧室啊?
冰姨走了上来,对着又回来的她,笑了笑,带着她来到了……雷震的卧室。
她指了指房门,皱眉看着冰姨,一脸的茫然。冰姨笑了笑,推开了卧室门,引着她走了进来。她的眼睛四下打量了一下,还是原来的样子。
她一看见那张熟悉的四柱床,就很配合地打了一个哈欠,心里明白,自己这是饿过头了!
冰姨将女式贴身衣物、洗漱用品放在一旁的五斗柜里,才转身出去。苏米把小挎包放在床头柜子上,自己倒在松软的床上,扯起被子盖在身上,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
一双冰冷的手捂住她的双颊。她被冻得激灵了一下,登时睁开了双眼,警惕地看了看眼前的人,眼神充满了惊吓。
“干什么!”她扒拉开他的双手,侧过身,继续阖眼睡去。
慌忙之间,好像能看到他难得的一丝纯净笑容。没有不屑,没有嘲讽,没有揶揄,没有冷漠……
轻轻的脚步声,带着谨慎的关门声,在她耳边掠过。
他出去了。
她忽然清醒了大半,裹着被,睁了睁酸涩的双眼,顿了顿,很不情愿地推开被,坐了起来。她刚要下床,忽然听见轻柔的脚步声,愈加临近。她慌忙倒在床上,假装睡着。
房门推开之时,她差点热泪盈眶!
这熟悉的味道,是可以让人放弃减肥计划的啊!
她慌忙坐起来,抬眼看见雷震端着一只碗走了进来。他看见她那两只滴溜乱转的黑色瞳孔,里面分明装着一个大写的……馋!
“想吃吗?”
这话一说出来,怎么像逗阿猫阿狗呢?
他朝她嘴角一斜,又是坏笑!
她泄气地想了一下,好汉不吃眼前亏,但是可以吃到手的涮串呀!管他什么嘲讽、冷笑、揶揄呢!脸皮厚才能吃得够啊!姐目前这副快要散架的小身板,需要的不是和敌人死磕的志气,而是大丈夫能伸能屈的勇气呵!
她笑了一下,朝他狠狠地点了点头,“想。”
“去餐厅。”
他收起温柔的笑容,恢复了冰冷的面目。
“啊!那你端上来干嘛!”她的眉头皱成八字,在心里埋怨这个家伙是不是有虐人症?
他端着那只碗,又走了出去,对自己叫醒她的办法感到很满意。
她低头闭眼歪在一处,又睡了一分钟,才挪动着几乎快要站不稳的身体,从床上下来。
反正,涮串在楼下等着她呢,她着什么急!
又过了几分钟,她洗了一下脸,才走下楼去。
陈猛已经走了。
雷震端坐在餐桌旁,等着她。她看了看餐桌上的菜,嗓眼狠狠地向下咽了一下,摆出了准备要大吃一顿的架势。
他抬眼见她走了过来,不语,只是低头给她盛汤。她坐在他旁边,却并没有看到涮串啊!
她皱了皱眉,又不好意思问。
想想看!红烧排骨,酸辣汤,蒜蓉娃娃菜,清蒸鱼……
要多少是多啊!她闷头喝着酸辣汤,还在想着涮串……难道自己恍惚了?百思不得其解啊!
嗯!这个汤做得很不错!她不住地点头笑笑。很对胃口啊!
“吃点青菜!”他给她夹了一根娃娃菜,坏笑道,“你最近,见胖。”
“什么!”苏米瞪了他一眼,忽然灵机一动,拽了他胳膊一下,和他对视道,“你看我眼睛里有谁?”
“啊?”他愣了一下,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有谁?”她嘟着嘴,步步紧追地问他。他一时语塞,专注地看着她,后来他可爱地笑了笑,答道,“我!”
答案简单、明了、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