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疑不定之间,一个苍老的声音紧跟着响了起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师父已经习惯白昼颠倒,怎么会就睡了!”
这个话,让本来还在想着到底被发现了没有的赫连逸阳脑袋顿时嗡的一声巨响。
人家都没有睡,这个事情到底怎么样根本就不需要想了。
耳边,是轩辕玉沉睡时轻轻地呼吸声。
本来完全没事的轩辕玉,在迎了风快速移动后,又加上刚才进柜子之前的心思荡漾,压在身子里的酒意完全上了头。
又加上看到赫连逸阳在身边,那么多天以来一直紧绷着的心终于松懈。
此时,沉睡得就像是一个婴儿。
哪怕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只要想杀了他,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察觉到轩辕玉此时完全放松,基本属于很难叫醒的情形,赫连逸阳心里认命的叹了一口气。
继续把身子斜斜的倚着柜壁,等着下面的事情发生。
在这个时候,让他直接带着轩辕玉出去投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他不傻,非常清楚不管是抵抗还是不抵抗。
结果都只有一个--死!
除了这个结果之外,再也不会出现第二个可能。
外面在老妪说完那句话之后,就陷入一遍沉静中。
好半响,月奴的娇笑声才是继续响起:“师父,你在想什么?这么今天都不理会我?是不是因为我二十天不回家生气了?”
一叠串的问话,被她一口气问出来。
声音中带了一点刚才和哲羽之间完全没有尊敬,其中又杂夹着说不出来的亲密感觉。
那样子根本就不像是在叫师父,而是对着一个母亲在撒娇一样。
说完那句话之后就沉默不语的老妪,在月奴的询问下,却始终不做声。
好半天,才是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因为师父有些事情想问你,却又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