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到大门的路程最近,有什么事能够及时赶到。”
“长公主,卢尧菱姑娘说得有道理。最近这天也凉下来了,歇在这里也不会闷热。”姚嬷嬷也赞同道。
“好吧,就依你们,这孩子也着实让你费心了,等她出来,让她认你当个干娘吧。”长公主笑着道。
“这。这可使不得。”卢尧菱连忙摆手道。
“这有什么,就这么说定了,有你这个干娘在,本宫这个亲娘就不用担心她的安危了。本宫可是划算很多呢。”长公主拍着卢尧菱的手道。
林清溪在皇城里缓缓踱着步子转了一圈,就踱着步子离开了,走出宫门径直上了一直等在门外的马车,马车夫一扬马鞭,马车便扬长而去了。
福宁宫此时一片慌乱,皇上真的慢慢睁开了眼睛,醒过来了。
“你是何人?”他看着坐在床边给他把脉的凌川,虚弱地问道。
“启禀皇上,在下是大夫,这几日负责调理皇上的身体。”凌川忙站起来跪下行礼。
“起来吧,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太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父皇,你醒了?儿臣以为你!”太子也奔到了床边,满脸悲戚之色地说道。”父皇,母后已经先你一步去了。”
“你母后!去了?何时的事,为!什么?”皇上艰难地说道。
太子转过头,对着魏公公喊道:“去,去把国师速速召来。”
“喳,奴才这就去。”
“太子殿下与皇上定有话要说,在下出宫外候着,有事再唤在下。”凌川也弓身退了出去,立在门外等着。
“父皇,最近发现了很多事,父皇修道多年,不知这些事在修道之时,可有耳闻?”太子问道,随后将关于这些日子发生的黑巫的事大大小小都如实托出。”如果先祖与黑巫有过约定,那父皇一定也知道什么吧,为何从不告诉儿臣?”
“皇儿啊,父皇从来不想圈入这些是非纷争之中,这才远遁不理政事,这样皇位依然在朕手理,也不算是落入他人之手,你这些年处理政事也日见成稳,父皇这是安心也是忧心啊,只是没想到这一日来得这么快。”皇上缓缓地说道。
“父皇,儿皇还是不懂,现在儿臣该如何是好?”
“太子啊,那个国师是谁?是不是一个女子?”皇上深吸了口气,问道。
“对,是儿臣封的,她现在是唯一能够对付那些黑巫的人了。”
“你让她来见朕,见完了再告诉你该如何做。”皇上说完,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父皇!”
太子站了起来,急步走到宫外:对着立在外面的魏公公道:“国师呢?人怎么还没来?”
“启禀太子,已经派人去请了,应该快到了。”
卢尧菱此时已被两个内侍从长公主府里连拉带拽地拉上了宫里派来的马车,一路急驶,连宫门都没停,直接冲了过去,直奔福宁宫。
皇上停了停又说:“先祖当年与骆家一起打下这天下不假,不过当时骆家一直不肯借用巫术之力,但我朝先祖认为只要能夺得天下,可以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