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送的,这就几付我做好的鞋袜和二十两银子,丰姑姑可不要嫌弃。”
那丫环又从柜子里拿出了几套新的鞋袜,连同二十两银子一并递了过去。
“多谢夫人,夫人真是善心人,老身会一直为夫人祈福的。”丰姑姑一脸欣喜的神精接了过来。”老身告辞了。”
归阳候夫人笑着点了点头,“丰姑姑也多多保重。”
等丰姑姑走了,林清溪这才开口道,“夫人,这个丰姑姑是哪个宫的?我怎么没见过?”
“她以前是跟着云阳公主的母妃,后来那女人死了又跟在了皇后身边,这不皇后去了,她们这些老的就全部要遣出宫了。”归阳候夫人又靠在了桌边,“我头痛的紧,你也退下吧,这酒你拿回去尝尝,要是不爱喝就倒了吧,长公主都多大年纪了还能生出孩子?”只听她轻轻地“呲”了一声。
“知道了,夫人。”林清溪站了起来,对着窗外唤道“莺儿”,一个穿着水红色衣裤的丫环快步走了进来。
“把酒坛抱上,我们回去。”林清溪边说边整了整衣袖,踱步走出了屋子。
“潜回去做什么?”
“我仔细想过了,现在对于局事最关键的就是那个国师,黑巫的人也想除掉她,如果我们把她绑回去,进可攻,攻城那是事半功倍,退可守住突厥,就算黑巫的人反脸不认人,我们也不用怕了。”
“好主意,这样也让太子知道得罪我突厥的厉害。”
阿伊坐在一旁,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
“那你看我们这样。”默里把阿罕太子拉到了一旁,两人小声的谋划了起来。
夜已深了,卢尧菱还没有睡意,枕着骆轩的胳膊,轻声地告诉他江瀚正在奏章上写的那列字。
“你说他是什么意思,这是真的想告诉我,还是他设的陷井呢?”
“我觉得他是真想告诉你。”
“恩,那等三颗珠子都找齐,我们去那里瞧瞧到底有什么。”卢尧菱点了点头道。”对了,他说第三颗珠子在归阳候府,难道在林清溪手上。”
“皇上说了什么?”
“说了!和骆家的一些旧事。”卢尧菱又讲和皇上的一翻谈话告诉了骆轩。
“原来太子对我如此容忍是因为祖训,我还以为是我当年救过他一命呢。”
“你救过他?”
“恩,在他十岁的时候,他偷偷跑出宫,我也从家里偷偷跑出来,那次他差点被人贩子抓走,我把他救出来了。”
“但我看他还挺记恨你啊。”
“他一直恨我救了他,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所以他绝不允许人再提当年这件事。”
此时,江瀚正从江老夫人的房里退了出来,这半年多来卧病在床,再无媳妇孙儿相伴,老人早已油尽灯枯,不过是在熬日子罢了。
江瀚正立在院子里,望着天上隐在云层后的半轮明月,发了会呆,轻轻地叹息一声:“仙儿,我们都错了吧。可惜,早已无法回头。”说完整了整身上的袍子走出了院子,一路走出了江府,消失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