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对面,骆轩抱着双臂,立在她的身后,冷冷地看着他。
“你想让本观主做什么,就直说吧,其他的话本观主无可奉告。”冷观主抄起双手瞪着卢尧菱。
“好,我要你去把你知道的,在京城外面大大小小的,只要是黑巫出没的道观都给清理了,所有黑巫用来害人的物件都烧了。”卢尧菱抿嘴一笑,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都清理了,本观主做不到,至于黑巫所用的物件,本观主倒是可以将它们都烧了。”冷观主不禁伸出手指着卢尧菱,恨恨地道。
低头想了想又抄起了手道:“不过,这事本观主一人可做不了。”
“我会派人去帮你。”骆轩不缓不急地道。
“如何?你答应了,我就给你三个月的解药,三个月后如果所以都清理完了,我便彻底给你把解毒了。”卢尧菱抬手倒了杯茶,搁在了冷观主的面前。
“那你要是失言,本观主不是亏大了。”
“你要是不信我,又为什么要来找我谈条件呢。”卢尧菱白了他一眼道。
冷观主皱了皱眉头,沉吟了半晌道,“好,本观主答应了。”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
冷观主拿到了三个月的解药,便起身要走。
“我可以问下,什么事让你改主意前来找我的?”卢尧菱转头问道。
“我师傅!他死了。”一句冷冷的话,说完他便迈出屋子,闪入黑暗里不见了。
“他师傅?”
“就是道观里上次遇见那个道长,据说是引他入门的师傅”,骆轩坐了下来,解释道。
“难道便是和江瀚正一起烧死了的那人?”卢尧菱想了想道,“不管了,反正现在有人帮忙去解决京城外的势力,我们的压力也小多了。”
“我明天就派一批人跟他一起出发。”
“恩,我们歇息吧。”卢尧菱站起身往内室走去。
骆轩从后面握住她的手,轻轻地往怀里一拉,“啊”她便一转身跌坐在了骆轩的腿上,被他楼在了怀里。
“怎么了?”她的双手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腰,吻了吻他的嘴角,轻声地问道。
“音儿,等这些事都解决了,我们要个孩子好吗?”骆轩埋下头,黑眸里隐隐闪烁的亮光落进了卢尧菱的心里,突然她神智恍惚起来,猛的心底一痛,她忙闭上了眼睛,生怕泄露了自己的情绪,轻声说:“好,我想他定最漂亮的孩子,你会是个最好的父亲。”
“不管他是什么样子,我都想把最好的给他。”骆轩心底忽然雀跃期待了起来。
鸳鸯红帐春宵暖,明月浅照秋风寒。这一夜卢尧菱一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睡去。
再醒来时,已时未时了。
她翻身下了床,趿着鞋子披上外袍,缓缓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小姐,你起来啦,奴婢这就给你打水去,你今日还去候府吗?”扣儿走了两步,又转头问道。
“去啊,洗漱完就去,你让骆雨别又跑出去玩了。”
“好的,小姐,奴婢这就去唤他过来。”
卢尧菱牵着骆雨的手,三人朝候府的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