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等死了。”
卢尧菱爬到骆雨的身边,将他蜷曲的身子翻了过来,只见他满脸通红,双目紧闭,昏迷不醒。
他头上戴的束额已经不在了。
将骆雨从床底抱了出来,卢尧菱朝坐在屋角一言不发的老妇人道:“婆婆,虽不知你是这候府里的什么人,不过谢谢你收留了雨儿,此大恩卢尧菱改日再来相报。”说完转身抱着骆雨便往外走。
“别再来了,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老妇人冷冷地道。
卢尧菱抱着骆雨穿过破洞,飞快地朝着院墙跑去,此时天边已经开始泛白,园子里偶尔有早起的仆妇开始走动了。
云飞焦急地在院墙下左右打着转,猛地抬头便瞧见卢尧菱气喘嘘嘘地抱着骆雨跑了过来,他忙三两步上前接过了骆雨。
“夫人,你还好吧?”
“还好,我们快走。你先带骆雨出去,再回来接我。”
稍后,一个拎着水桶经过后院院墙的丫环走了过来,突然只觉墙头有人影一闪,吓得她转头一看,却见那里空无一人,她摇了摇头纳闷地走开了。
“小姐,骆雨怎么了?”扣儿抱着昏迷不醒的骆雨道。
“病了,天罚,他又看到了什么吧。”卢尧菱指了指他没有用束带绑住的额头,“天冷了,你还是给他做顶帽子带吧。”
“那现在怎么办,去医馆吗?”
卢尧菱转头又朝马车外喊道,“云飞,去太白会仙楼。”
马车立即调头往另一条大道上驶去。
凌川一大早就被人从被窝里拉了起来,他迷迷糊糊地抬头一看,“云飞?你那么早来干什么?骆家家主回来了?”说完转身又要蒙头大睡。
“凌公子,我家夫人请你去会仙楼。”云飞又一把把他扯了起来。
“她一大早的不用歇息吗?等本公子睡醒了再说。”凌川不满地道。
“不行,你去的便知道了,”说完,云飞抓起床头的衣服抛了过去,“夫人说了,你要是不肯穿衣服起身,那就这样把你扛过去。”
“你...云飞,你也被你家夫人教坏了,”凌川气得牙痒痒,瞌睡也醒了,“我算知道什么叫秀才遇见兵了。”边说边将衣袍穿在了身上,起身准备唤人进来伺候洗漱。
“夫人说不必了这么麻烦了。”云飞拉着凌川的胳膊就出了屋子。
“唉.唉,你们到底有什么事那么急?本公子洗把脸都不行。”
“到了你就知道了,”云飞把凌川塞进了马车,就跳上车辕,马车立马掉头驶向了太白楼。
万嬷嬷双眼盯着跪在地上回报的黑衣人道:“你说那丫头现在去了太白楼?”
“是,属下已确认过了。”
“那之前她去哪里?”
“这…昨晚她出了宫门,那马车绕来绕去,在东街附近就失去踪迹了。”
“东街附近?”万嬷嬷沉吟了一下道,“去唤小小来,你继续去给本使盯着,别再跟丢了。”
“是..属下遵命。”
“嬷嬷,你唤小小来有何事?”孙小小婷婷袅袅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本使让你去查的事呢,可有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