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走水啦,走水啦。”三人便边喊边四散地跑开了。
归阳候府里顿时一片喧闹之声,院外的人也远远看到候府一角飘起的烟尘。
从归阳候府后院的小道上驶出了一辆马车,飞快地朝着凌府而去。
“你们是不是在我府里放了耳目啊,怎么我在哪都能被你们找到。”凌川坐在客房的椅子上,一边打着手里的扇子,一边唠叨着。
“别废话了,找你看病呢。”骆轩将老夫人轻轻放在了客房的床上。
“你现在来找我还能有别的事?”凌川不满地道,“让我瞧瞧吧。”起身走到了床边,将手搭上了老夫人的手腕。
“老身这身子早就坏掉了,不必太过费心,老身只想临死之前,了却一两桩心事,少些遗憾罢了。”司马老夫人淡然地摇摇头道。
“老人家,在下开些食补的方子吧,再喝药对你已无益了。”凌川叹口气道:“老人家,治好你的身子,在下的确没有把握,不过让你多活几日还是可以了。”
“那就多谢公子了。”司马老夫人点头谢道。
司马老夫人又转头看向卢尧菱,轻声道:“你过来。”
只见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铁盒,缓缓递了过去,“这个,你拿着。”
“据说候府的孩子都莫名的夭折了?”卢尧菱将那白珠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着。
“是,查不出原因,不是不小心落水就是突然高烧不治。老身便一怒之下将这珠子埋了起来。老候爷便将老身关在了后院那件屋子里,这一关便是几十年,却不知这珠子正是埋在了那里面。”老夫人嘴角泛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多年不曾见阳光而苍白的脸满是疲累。
“老夫人,今日也累了,你先安心在这里住下。凌公子先帮你调养身子,改日我再带司马的人来见你。”卢尧菱将白珠重新放进了盒子,“这颗珠子就多谢老夫人相赠。”
老夫人摆了摆道:“老身相信你与那些黑巫不同,何况这珠子本是邪恶之物,老身这也是将厄运转给你了。”轻轻闭上了眼,“你们都去吧。”
几人便转身出了屋子,随手将屋门关上。
“凌神医,就有劳你了。”卢尧菱看了一眼屋内,转头对凌川说道。
“你可别指望本神医能救活她,她这一副身子早被汤药给伤得七七八八了,就连这饭菜能吃进去多少都难说。”凌川忙侧着身子偏过头来道
“我知道了,你尽力而为吧。”
“我们走吧,这小子一定会拼命想办法的。”骆轩牵起卢尧菱的手道。
凌川不满地摆了摆手,突然神秘地低声说道:“对了,这候府的林小姐得了癔症。”
“癔症?你去看过了?”
“去看过了,不过嘛,这癔症也挺奇妙,犯还是不犯都是她自己说了算,你说奇妙吧。”
“你说她是装的?”卢尧菱蹙着眉头问道,“这是为什么?”
“本神医哪知道,她愿意装疯卖傻,本神医可不愿意治。”说完摇着扇子悠哉地踱着步子走了。
“她到底为了什么?”卢尧菱坐在马车上,还暗暗嘀咕道。
“也许为了可以她躲过什么危险吧。”骆轩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