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赋,琴棋书画也懂,有受过良好的家教。”
上一世楚贵妃接下来会问:“你出身何处,爹娘都是做什么的?”
然后原主回答:“家住京城,从祖父辈开始一直都是生意人,然后给楚贵妃当头泼了一杯酒,被骂商户之女妄想攀龙附凤,没有家教,不知廉耻。
现在她先一步说出来了,叫楚贵妃吃了一瘪。
楚贵妃愣在原地,忽然想起旁边宫里端了酒杯的事,在她泼出去之前,玉翩跹就已经朝一旁闪开,酒水直直从她身边过去,泼到了后边的地上。
楚贵妃拿着空酒杯,再次愣在了原地。
场面顿时非常尴尬。
“不准看!”楚贵妃转身一声怒斥,“再看本宫就砍了你们的脑袋!”那些抬头看热闹的人瞬间将脑袋低了下去。
“你叫什么名字?”楚贵妃怒气汹汹地问。
玉翩跹不紧不慢,缓缓说:“玉翩跹。”
楚贵妃点头,一声冷哼:“好你个玉翩跹,嘴皮子利索,敢与本宫顶嘴,来人,掌二十巴掌!”
嗯?
玉翩跹感到惊奇,脱口而出:“贵妃就这样用刑,于理不合吧?是贵妃先要泼酒在前,我又没做错什么,而且这里是豫亲王府,您又不是楚经年的贵妃,那在这里就是客,今天是我和王爷结婚的日子,我也算是是豫亲府的主人,天下间哪有客人到主人家向主人泼酒的道理?这事传出去不好听吧?”
“你说什么?”楚贵妃怒目圆瞪,好看的眉毛都快要立起来了。
玉翩跹是真的感到奇怪啊,像楚贵妃这样脾气大的人,经常生气怎么都不长皱纹呢?
她叹道:“娘娘还是坐下来多喝杯酒,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您就忍忍脾气吧,大不了叫他明天去宫里给您请罪!”她倒满了酒杯,这边请楚贵妃坐下,忽然又道。
“对了,娘娘是不是还想说楚经年能容得了我,但皇家容不了我?您放心,楚经年是不会喜欢我的,这门亲事就是个笑话,令娘娘费心了。”
“玉翩跹!”耳边响起了楚经年小声地呵斥。
“你,你怎么知道本宫要说什么?”楚贵妃精致的小脸被吓出了别样的神色,她指着玉翩跹骂,“疯了,这个村妇疯了,来人!”
玉翩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娘娘您也别向我发火,反正我是不会嫁给楚经年王爷的,您放心,我也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楚经年的王妃今后是人是鬼都跟我无关,只是苦了您今天出宫一趟了。”
“我们这就离开。”玉翩跹又说,说着叫上玉老爷和玉夫人一起走。
但他们都愣在这,诧异万分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爹,娘?赶紧回家呀,反正王爷的聘礼都抬过来了,另外还赔了很多珠宝算是抵罪了,我们就赶紧回去吧?”
没有人弄清楚玉翩跹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
玉老爷忐忑地问:“跹儿,这亲事……”
“不结了!”
“不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