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王爷又来了?
楚经年从大门进,只跟他点了个头,走到里面,正好看见环儿出来。
“你家小姐在哪?”
环儿看见楚经年真的很快就来了,突然一笑:“我家小姐在后院呢,王爷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便是!”
玉翩跹彻底被她卖了,楚经年点头答了声:“多谢!”就朝这个方向走过去。
“跹儿!”
听见楚经年的声音,玉翩跹眉心一皱。
楚经年走到她跟前,依旧执着于那个问题:“你的亡夫葬在哪里,本王想去看看,祭奠一番。”
听到他这话玉翩跹感到不可思议:“楚经年你有病吧?”
哪有人主动提出要去给别人亡夫扫墓的?
楚经年说:“那样短的时间里娶到你又死了,本王认为他是个人才,想问一问他是怎么做到的?”
“你知道吗,世界上有一种行为,叫做强行尴尬。”玉翩跹说。
“啊?”楚经年没听懂。
玉翩跹:“你不觉得现在很尴尬吗?你非要问这个问题?”
“跹儿,”楚经年忽然拉住他的手,“本王可以任你一直不理本王却不能忍短短数月间就有男子娶了你。”
楚经年又说:“东方钰沐都没能跟你成亲,你的亡夫究竟是谁?”
看他这样认真地纠结这件事,玉翩跹莫名觉得心情大好。
“你猜?”她故意卖关子,转过身不理他。
楚经年的表情很不好:“这叫本王怎么猜的出来?”
玉翩跹问:“比起这个,我倒更想问你今天给皇上的那只箭矢是怎么回事,那不是刺客的箭。”
“那是刺客的箭,”楚经年说,“本王都已经安排好,不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受到委屈。”
“那你也不能冤枉人啊!”玉翩跹吃惊地大喊,“楚经年,你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今年狩猎做的那批箭矢现在全在七皇子手里,”楚经年说,“皇上是不会冤枉他的,你放心。”
“七皇子?”玉翩跹诧异了,“这是怎么回事,楚经年,你想要七皇子顶罪?”
“是不是顶罪不知道,但他之前要你跳湖,差点害死你的事是真的。”楚经年说。
玉翩跹一个人的时候感慨万千,它是怎么做到的那天的那件事的?
楚经年这是在为她出气?
她想不明白,但楚经年的想法也没错,在京城七皇子有充分的杀她地动机。
只不过这一切都要建立在七皇子已经知道矿主就是玉翩跹的前提下。
矿主遇刺,究竟是谁想要谋害矿主,这件事一直是个谜。
七皇子的府邸,有人来禀报。
“什么?”楚毅然立马拍桌,“豫亲王搬到矿主的府邸里去住了?”
楚毅然觉得不可思议:“那个矿主可是个寡妇!”
它满脑子的不可思议,楚经年竟然直接搬去跟寡妇住在了一起,他像话吗?他不是还在追求玉翩跹吗?
楚毅然对自己搜集到的清包产生了质疑。
同时,公主府路。
“你怎么还搬进来了?快搬出去!”玉翩跹也不想他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