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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要是玉翩跹知道了他想的这番话,一定会笑掉大牙。
但她没听到,所以只能生气,气呼呼的,总算是亲身体验了一回原主之前受过的委屈。
“什么叫之前就欺负张婍儿,我没有欺负她好吗?那不都是她自找的?他就没看出来张婍儿一出现就在针对我?”
玉翩跹回到屋子,气呼呼地喝了一大口凉茶。
环儿进来:“小姐,王爷来了。”
“不见!”
“不见不行,这些话你听了以后一定会见本王。”
楚经年已经走了进来,环儿行礼离开,玉翩跹猛地站起身,警惕地问:“你怎么过来了?”
对她的无礼,楚经年不放在心上,笑着说:“跹儿你先坐下,今日张婍儿叫本王出去叙旧,跟本王说她查出了矿主的真实身份。”
玉翩跹本来还想赶他走,但听他说完这句话,这个打算灰飞烟灭!
“你说什么?”玉翩跹不可置信得问。
楚经年又笑了,对她说:“张婍儿去查了矿主离开北州府时北州府城中有谁正好不在,这一查就查到了你头上。”
楚经年又说:“她告诉本王,你可能就是那个让皇上也吃惊不已的采矿人才,座上宾天下矿主。”
“没想到张婍儿这么聪明!”玉翩跹感慨,只有吃惊,已经全然忘了要把他赶走的事情了。
楚经年保持着微笑很自然的坐下来:“而且她还说了更有用的。”
“是关于玉家新开的铺子的事?”
楚经年刚端起的茶杯还没有拿稳,听见她这样说,楚经年论:“你也很聪明嘛!”
那是因为她都听见啦!
“你怎么把张婍儿叫来陪你住了?你知不知道她也在想你在打什么算盘,怕你伤害她。”
玉翩跹一口冷茶喷出来。
“张婍儿怕我欺负她?楚经年,这是她在你面前挑拨是非装柔弱吧?”
楚经年失笑:“你现在是皇上的座上宾,正占上风,又隐藏身份叫她来府里陪你住,她当然怕你了。”
玉翩跹忽然明白:“所以你才跟我说要我不要去针对张婍儿吧?”
“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反正你就是这个意思!”玉翩跹说,“她怕我也得有理由,无缘无故,我怎么会伤害她?她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好好,先不说她了,七皇子有意打压本王,跟玉家一起开了个成衣店,有心针对锦瑟阁,现在那边的账目很不好看,朝堂里那些官员为了巴结他现在全在玉楚轩找裁缝,这样下去不好办啊!”
听到楚经年叹气,玉翩跹一声冷笑:“呵,你们皇家人就是麻烦!”
楚经年说:“皇家人不麻烦怎么还叫皇家人?七皇子的势力不容小觑,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你我联手。”
“在锦瑟阁的事情上我当然会跟你联手,”玉翩跹,“锦瑟阁是我家一样的地方,尤其是那里的伙计,都是好人,是我唯一信任的人,当初你逼我的时候我没有放弃他们,现在我当然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