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节操算是在这一刻全部丢尽了,这个时刻,哪怕是玉紫柔过来也不能赶上她的演技了吧?
张婍儿信了,显得有些得意:“王爷的邀请我会考虑,玉小姐,告辞。”
她说是告辞,但并没有离开这座府邸。等到她走后,玉翩跹还在凝视她离去的方向,已经没有了嫉妒的表情,整个人显得很平静。
在刚才的那段时间里,福元一直在纳闷,他怎么不知道他家王爷离开京城了吗?
环儿问玉翩跹说:“小姐,我们为什么要这样骗张小姐?”
“因为她想害人,”玉翩跹说,“她不是好人,就不用对她客气。”
福元诧异了,怎么二小姐也知道张婍儿打算害他们?
“小姐,”福元赶紧把刚才听见的话跟玉翩跹说了,“张小姐已经知道您就是矿主的事,而且还打算就这件事情做文章来害您和王爷。”
“害楚经年?玉翩跹有点不信,“她害我理所应当,但害楚经年,她不会吧?”
“千真万确,”福元说,“我亲耳听见她叫侍女回宰相府要宰相大人去给王爷做文章。”
“这就奇怪了!”玉翩跹好奇地说。
张婍儿在原主的记忆里跟楚经年应该是感情和睦的,虽然是小妾,但敢爬在主母头上耍威风,没有楚经年的许可,给她几百个胆子也不敢做吧?
这样的张婍儿会去对付楚经年?
玉翩跹笑了起来,想着这些事情自己摇头:“楚经年那里随他们去吧,但我这,一定不会让她有作妖的机会!我已经给她跟楚经年创造条件了,她如果自己不要,那就随她去吧!”
她写了书信给章涛,约他三日后十里飘香阁赴宴。一切准备就绪,玉翩跹不由地期待起来。
“真不知道章涛会做些什么,张婍儿,这一世,在你害我之前,我会先毁了你。”说完这话,玉翩跹将写废掉的纸张扔进火盆,烧成了灰烬。
因为做了矿主,玉翩跹认识的能人也多了起来。
门外,环儿进来禀报:“画师来了。”
张婍儿之前叫侍女禀报的事,无非是想拿她的身份做文章。她向皇上隐瞒了自己是玉翩跹的事,编造了一个“寡妇清”,是欺君之罪。张婍儿一定是认为这件事情可以置她于死地,并且可以挟持楚经年,一石二鸟,所以才急着去向宰相禀报。
可张婍儿不知道的事,对这件事她早已做好了后手,请过一道圣旨保命了。
所以,不论怎么做,张婍儿害她的这一招总是会输。
根基玉翩跹的描述,画师很快将张婍儿的画像画好。玉翩跹拿过来看,虽然不是完全一致,但画了个九分相似。
“多谢,”玉翩跹答谢说,拿起画卷,吩咐环儿,“重谢!”
环儿给了画师很多银子,玉翩跹很满意,这边叫来福元,吩咐说:“把这张话送去章家大少爷在京城的别院,就说是我给他的,他自然会明白。”
说完她又嘱咐了一句:“别说我就是矿主。”
一切办完,玉翩跹忽然有些忧伤,好像这样做对张婍儿来说太狠了一点。
可是,这些跟她上一世对原主的做法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