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对待的夫君就是这样看她。
转眼看张婍儿,由于迷烟让楚经年浇灭,她也稍稍恢复了一点神志,看见自己衣衫不整,又看见楚经年阴沉的脸,连忙惊问:“王爷?”
楚经年大呵:“堂堂张宰相的女儿,竟然背着本王在酒楼里跟有妇之夫搂搂抱抱,想要做苟且之事,真是厉害!”
张婍儿面色大惊,摇摇脑袋,看清楚身前的男人并不是楚经年,连忙站起身:“王爷不是这样!”但她的身子骨现在整个都是酥软的,刚站起来又倒了回去。这下,跟章涛更是暧昧。
没人在怀,章涛无论如何都不会收手。他不敢说楚经年,只好指着玉翩跹说:“二妹,今天是矿主约我,你就不要来捣乱了。”
“矿主约他?”楚经年转头带着质问看向玉翩跹。
玉翩跹微微一笑,说:“不错,就是这样,但大姐夫,你也不能对人家姑娘做这种事啊!”
“都是你情我愿,你要是想报仇也得挑个时候,说到底我们还是一家人!”
“是一家人啊,”玉翩跹苦笑,“可是现在,不是我要找姐夫你的麻烦啊,是王爷他,他跟张婍儿小姐,要成亲呢!”
“什么?”章涛大惊,一下推开了张婍儿。
楚经年一直看着玉翩跹,这时候才转过头去。
张婍儿懵懵懂懂,愣坐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楚经年已经一声冷哼,甩手退出了房间。
玉翩跹说:“不过姐夫你真是好手段,这么快就让宰相大人的女儿对你投怀送抱,也不算吃亏,张婍儿。”
玉翩跹蹲下身,替她拉好散开的衣衫,轻轻叹气:“我给过你机会了,要是楚经年救你,我就帮你控制住我这个姐夫,但是他好像没想要救你的样子,你看你要是真的喜欢他,你就跟他继续做下去,今天的事我会当做没看到。”
玉翩跹起身,又是一声叹气,好像替她感到遗憾。
“不过,”她又说,“王爷是不是也会当做没看到,就不好说了……对了,我这个姐夫是江南章家的大少爷,天下第一布庄你知道吧,就是他开的,你也不算吃亏。”
玉翩跹追着楚经年出去,至于接下来她们两个会怎么样,那就不是她考虑的问题了。
也许就刚才这一会儿,张婍儿觉得章涛还不错呢?
虽然不知道是宰相从哪里找来的女人,但张宰相愿意对外说她是他的女儿,那嫁给章涛的话至少得做个正房吧?
那玉桃儿就要做妾室了?
一想起原主记忆中玉桃儿冷漠看她被欺凌惨死的样子,还有将玉家的家产掏空交给章涛的种种做法,玉翩跹就觉得解气。
玉桃儿一生只想巴结夫家,宁愿玉家街头要饭也要贴补章家的做法,让她失去在章家的一切,才是对她的惩罚。
她没有明说张婍儿不是矿主这件事,也没有解释她为什么会送张婍儿的画像,但章涛何其精明,已经猜到了猫腻。
“中套了,我他娘的竟然中套了!”
章涛披着衣裳,气愤地在厢房里摔桌子砸板凳。
张婍儿只是哭泣,拉着凌乱的衣领哭。
“哭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