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一挥,立即揽住她的腰身,抱着她,唇角在她的耳鬓厮磨。
玉翩跹惊呼:“楚经年,你干什么?”
楚经年问:“你不是想通了?”
“想通也不是这个意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她推开楚经年,但楚经年的双手依旧抱在她的腰上。
玉翩跹鼓着腮帮子,模样甚是可爱,引得楚经年一笑,轻轻的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
宠溺的笑容不加岩石圈,但却让玉翩跹十分心慌!
“我可不是来献身求保护的,楚经年,七皇子楚毅然吞噬掉我的产业对你也没好处吧!”
楚经年立即不笑了,更或者说,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啊,是很不祥的预感。
玉翩跹没有拿自己做筹码来求他,她是以利益得失来劝他!
楚经年说:“你说的为夫真伤心。”
“什么为夫?你就这样占我便宜?”
“要不是你那一场疯病,你我早已是夫妻了。”
玉翩跹沉默了,决定不在这件事上跟他纠缠,她说:“楚毅然对你不好,甚至还欺负你,啊,他是欺负所有人,所以,如果他还经济独立了,也就是说在商行有了一席之地,那他就更没把你放在眼里,你心里所想的计划也就更你渺茫了,我说的对吧?”
楚毅然是纨绔子弟都有要发展商业宏图的打算,他楚经年一个本就有野心的男人怎么会没有?
虽说他是王爷,他是皇子,应该也没什么利益冲突,可只有玉翩跹知道了,楚经年的最终目的是要挟持皇权。
他可以不做皇上,却要挟持皇上,以令诸侯。
楚经年的眼底流露过去一道伤痛,但在她身边带了这么久,他也很清楚她现在的个性。
“除非你是本王的王妃,否则这件事免谈。”楚经年说。
玉翩跹问:“难道王爷就想看我被楚毅然排挤出各个行当?说不定以后我矿主的位置也会被他抢走,到那时候楚毅然就是天下唯一的霸主了,连皇上也拿他没有办法。”
上一世的楚经年就是这样做的啊!
楚经年却坚持说:“你做本王的王菲本王才有理由去保你。”
玉翩跹一愣,楚经年说:“否则我为什么要去跟七皇子作对?你与本王要是没有一点关系,你叫本王如何在皇子的刀下保你?”
他的话让玉翩跹陷入了沉思,虽然觉得他在套路自己,可是这番话又挑不出毛病。
“那只有做你夫人了?”
楚经年眼前一亮:“当然!”
“要做也可以……”玉翩跹说,忽然来了个反转,“不过,我们要签一份协议。”
她才不打算就这个事情便宜了楚经年。
“我与王爷只是假成亲,共同度过这个难关,并非真正成为夫妻,关于王爷想谋反的事我是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的。”
楚经年一愣:“本王何时想要谋反了?”
玉翩跹的眼神清澈明亮:“这就要问王爷自己了,王爷你绝不是甘愿像现在这样受人束缚吧?”
她说的是他在楚毅然面前矮人一截的事情,但楚经年听着还以为她知道了他和张宰相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