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矿业分红。”
“怎么罚这么重?这不公平!”
楚经年急得眉毛鼻子都要凑一块来了。
玉翩跹只是微微一笑,他这个反应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半年的矿业分红,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玉翩跹说:“所以王爷就千万别爬上我的床,不管你想干什么,没有我的允许,就绝对不能过去,碰也不能碰!”
楚经年最大的软肋就是穷,不管是原主记忆里的上一世,还是她现在正在经历的这一切,楚经年都在想尽办法从玉翩跹这里要钱。所以,拿捏住他的钱,就拿捏住了他这个人!
咦?等等,她为什么要拿捏住楚经年这个人?
玉翩跹忽然想不明白这个突然意识到的情况。回首往事,她从最开始决定要改变一切,自己代替楚经年是矿主的时候,目的是为了她自己还是拿捏楚经年?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看到她沉默了,楚经年问了一声:“你怎么了?忽然觉得还是不要规定地这么死板为好?”
玉翩跹忽然抬头,不高兴地对他说:“就要规定地这么死,还有,每天申时你不能进房间,洗澡要在其他屋子洗,不能叫人在卧房路里摆浴桶,知道吗?”
楚经年愣愣地眨了眨眼,忽然想明白:“原来你每日申时沐浴更衣。”
一听到他说破了,玉翩跹一个愤怒的眼神投过去,命令:“总之哪个时间段你不准进房间!”
她跟楚经年磕磕绊绊地吵了足足两个时辰,这才把所有条款商议完。
好累!
玉翩跹拍着额头,昨天去宫里见皇上都没有这样累的感觉,果然跟楚经年在一起,她是会折寿的!
楚经年此时露出了非常灿烂的笑容。他看着玉翩跹,其实不管她写了什么上去他基本上是不打算去较真的。
毕竟这里是他的王府,只要她过了门,今后在这王府里面……
这些纸算什么呢?
楚经年藏着坏笑,心里打算,只要她一进门,他就要把这个“契约夫妻”给做真了,要让玉翩跹慢慢体会到,这辈子嫁给他才是最正确的。
她也只能嫁给他。
“那王爷就签字画押吧!”玉翩跹说。
楚经年二话没说,提笔就写下自己的名字,并按了手印。
“天下规矩,契约各执一份,这是你的,你检查一下。”
“没想到你办这种事情有模有样,平时没少跟人签契约?”
玉翩跹呵呵两声:“那当然,你以为我这个天下矿主是白混来的吗?从玉家出来的时候我只带走了北州府的东西,现在全国那么多分号,你以为我不要找人帮忙?”
听到她说找人帮忙,楚经年的面色阴沉了下来。
“找人帮忙?那个东方钰沐吗?”
玉翩跹很奇怪他这样的反应,但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是事实,于是说:“东方少家主当然是帮了我不少忙,不然我在北州府都无法立足,又怎么能让有现在这么多的钱,和铺子?”
楚经年心头发酸,一股无名的怒气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