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涛由于之前不知道玉翩跹就是矿主,从而做出了种种傻事,甚至还想强娶“寡妇清”,现在来看简直是无地自容。
所以他来找玉翩跹的麻烦了,气势汹汹,以姐夫的身份,来严厉教育她,斥责她,并要求赔偿。
玉翩跹看着他笑:“姐夫你这就说过了,你和我之间发生过什么吗?姐夫,你这样说可对不起大姐,也对不起我啊!”
玉翩跹'自己也不会承认章涛为了强娶“寡妇清”把她掳走企图行不轨之事。她不会承认她自己,但她会承认:“哦,我想起来了,那天在十里飘香楼,姐夫你和宰相的千金张婍儿暗通曲款,情投意合,两人衣衫不整地搂搂抱抱……”
“玉翩跹!”章涛怒吼,咬牙切齿。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这件事,章涛心里对她的怨恨又多了三分。
“还不是你搞的鬼!”章涛努说。
“大姐夫,你这可就冤枉我了!”玉翩跹故意提高了嗓音,“那天可是你说要请矿主吃饭,我不是就来了么?”
章涛咬着牙:“那画像是怎么回事?”
玉翩跹说:“那还不是看大姐夫手下的人不清楚谁才是真正的矿主,我就把住在我这里的女眷的画像送过去了,怕你找错人,怎么,大姐夫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你,你强词夺理!”
玉翩跹假装惊讶:“怎么就是我强词夺理了?我好心好意为姐夫你着想,你不领情也就算了,竟然还要上门辱骂我!”
章涛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玉翩跹说:“我懂了,是姐夫你会错了意思,把我送去的画像当成是矿主的画像了,唉,怪我,应该在那天被姐夫你绑过去的时候就说清楚,才不会让姐夫有这么大的误会!”
玉翩跹垂头丧气地拍打着大腿,她叹气摇头,对环儿说:“现在半个京城也都知道我姐夫和张婍儿在十里飘香楼做那种事情了,这种事瞒不了,你快去替我写封信寄到江南章家,告诉姐姐,让她节哀顺变。”
“玉翩跹,你不要太过分了!”
随着章涛起身怒吼,一碗精致的陶瓷茶杯也被摔了个粉碎。玉翩跹眨眼看着瓷器碎片,无奈耸肩,叹息说:“多么好的茶杯啊,大姐夫,你也是年纪不小的人了,就不知道宰相府是什么样的地方?你轻薄了人家的闺女,宰相大人能善罢甘休?你以为这种事能瞒得了玉桃儿,慢瞒得住江南章家?”
玉翩跹又是一声叹气,看着他摇脑袋,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感觉。
章涛何尝不知道这种事?梭鱼他才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不过,要是今后大姐夫成了宰相家的女婿,可别忘了我,说起来,我是得给你们准备些礼物。”
她看着门外,想了想,对环儿说:“去把皇上送的玛瑙指环拿来,还有新染料染出来的那块布。”
环儿听命下去,玉翩跹嘱咐章涛说:“这个玛瑙指环是皇上亲手给我的,大姐夫你可要好好保管了,要是碰坏了什么地方,可是辱没了皇上!”
章涛却高兴不起来:“谁不知道现在这种东西都是矿主一人生产供应,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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