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豫亲王府里可不平静。
“楚经年,说好了不同床呢?”
玉翩跹十分警觉地跟他保持开三米的距离,后来觉得不够,又退了两米。
两人的洞房是经过了王府上上下下精心布置的,虽然在宫里当着皇上的面已经拜了堂,但是内务府的公公还要装成是媒婆,来洞房里给他们接着办之后的事情。
玉翩跹无奈:“怎么民间成个亲也这么多规矩啊?”
楚经年吓得赶紧冲过去捂住她的嘴:“你疯啦?他们才刚走不久,要是听见我们不同床,还不去皇上那参我们一本欺君?”
玉翩跹明白了,挣脱开他的手小声地说:“好啊,这些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吧?什么喝交杯酒,又是洒干果求子的,把内务府的公公们又叫到王府里,就是为了套路我是不是?”
“套路?这又是哪里话,北州府的土话?”
玉翩跹瘪了瘪嘴:“总之,就是你,绝对不能违约!”
她扯过床上的一床被子,扔给楚经年:“你睡榻上还是我睡榻上?”
“跹儿……”
“楚经年,你一个大老爷们白纸黑字立约了还不算话?”
她警惕地像个小刺猬,这深深扎了楚经年的心。原以为成亲以后就能漠视掉那张不像话的契约,但没想到她的决心竟然是如此之坚定。
楚经年深深叹了口气:“我睡榻上,不过没有枕头,睡不着。”
忽然一下,玉翩跹打开衣柜把他的衣服都扔了出来。
“睡衣服上。”
楚经年扯开盖在头上的一副:“这怎么能睡?”
“这怎么不能睡?”
玉翩跹看着他摇脑袋,想她以前在原来的世界里经常睡在自己的衣服上,比起古代的“高枕无忧”,她还是喜欢睡矮枕头,甚至是自己的衣服。
楚经年心里憋了无名火,玉翩跹已经翻身上床,忽然意识到床上的那些干果还没有清理掉,她正要去收拾,楚经年扔掉被子和衣服。
“不要动,这些东西明天内务府会来收拾,还包括……”
楚经年立刻闭上了嘴,一副犹豫的样子低下了头,盯在床板上,久久都没能说出话。
“包括什么?”玉翩跹不懂地问。
“就是,每个……”
楚经年吞吞吐吐,这句话就是说不出来,玉翩跹发现他的脸都红了。
“每个?”玉翩跹就着他的话分析,“新婚之夜,每个……”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仿佛明白了什么楚经年为什么这么扭扭捏捏。
不过他的顾虑在她这里并没有,毕竟现代社会是个很开明的社会,并没有什么不能拿出来讲的。
玉翩跹问:“就是落红嘛,是不是?”
“你,你怎么能这样就说出来了?”楚经年大惊,还带着慌乱。
玉翩跹噗嗤一笑,就着楚经年的脸,哈哈大笑。
楚经年别扭又不甘地小声呵斥了一声:“别瞎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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