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经年今天安分地令她有些意外。
玉翩跹看着他躺进被窝里,回收今天发生的一切,楚经年除了在马车上压了一压她外,没有其他稍显过分的举动了。
今日的种种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出乎意料的,他还是个君子。
玉翩跹背过身也将这身繁重的礼服脱下。她每脱一件,就立马回头看楚经年那边,发现他一直都是侧着身背对她,没有一点不规矩。
她躺下来,想了想今后的事,还是小声叫他:“楚经年?”
没有反应。
“楚经年?”
楚经年就像睡死了一样,玉翩跹很惊讶,他不是才刚躺下来吗?
“楚经年,别装,我有事问你。”
“楚经年?”
楚经年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可太不像他了。
“楚经年?”玉翩跹做起了身,仔细看去,榻上的楚经年不仅是没回应,而且是一动不动。
玉翩跹有种不好的感觉,翻身下床,走到榻边轻轻地拍了拍他,又叫了声:“楚经年?”
细细听去,楚经年的呼吸有些急促,玉翩跹看过去,看见他紧皱的眉头,以及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楚经年!”玉翩跹大惊,赶紧扳过他的肩头,看见楚经年很痛苦的样子,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楚经年,你怎么说病就病了?”
她实在不知道怎样评述眼前的局面,难怪楚经年今天这样规矩这样沉稳,说话也细声细气了。
“可是你怎么会发烧呢?王太医,你叫王太医来其实是给你自己看病的吧?”
但现在可不是吐槽他的时候。
玉翩跹把他的被子掀开了,楚经年立马不满意地动了动眉头,他冷,但盖不上被子,正好玉翩跹扶着他,体温的温暖于他来说也正好合适,便紧紧抱住了玉翩跹。
玉翩跹稍微吓到了,想推开他,但他身上被汗水湿透了的衣服给了她更深的惊讶。
“这么多汗,会着凉的!”玉翩跹再次探上他的额头,叹了口气。
“有人吗?来人!”
今天是豫亲王府的新婚夜,门外守了不少人,此刻听到她的声音,门外守夜的人赶紧进来,跪在地上问:“王妃有何吩咐?”
玉翩跹赶紧问:“太医到了没有?”
下人回答说:“到了,但不敢打搅王爷和王妃,现在正在偏堂等候。”
“快叫他过来,快!”
王太医匆匆而来,此时,玉翩跹已经叫人给楚经年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扶靠在了床头。他难受地哼了几声,玉翩跹哪毛巾给他擦着汗,看见王太医进门,赶紧叫他:“王太医,您快来看看,楚经年他烧得厉害!”
王太医赶紧上前诊脉,玉翩跹让开位置,扫视了一圈站在这里一言不发的下人们,厉声吩咐:“今晚的事谁都不准说出去一个字,否则有你们好看,知道了吗?”
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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