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楚贵妃步步紧逼:“你说不是你下的毒,那会是谁?昨日婚礼当天豫亲王都是好好的,怎么跟你一回到王府就病倒了?”
玉翩跹看了眼楚经年,他的眉头紧锁,脸色苍白中带着点暗黑,情况十分不妙。
她稳了稳心神,有板有眼地向楚贵妃反问:“这件事的确蹊跷,我也想不明白是有谁要害豫亲王楚经年,不如先问问太医,王爷中的是什么毒?”
太医听到这话一下子慌了,赶紧向皇上磕头谢罪。
皇上疑惑:“太医为什么忽然这样?豫亲王妃在问你话呢!”
太医苦着脸,犹犹豫豫地说:“启禀皇上,娘娘,王妃,豫亲王所中的是……是,玉壶春。”
皇上的眉目震惊了一下。
楚贵妃的眉目也震惊了一下。
玉翩跹听得不明不白:“太医,这个玉壶春是什么?”
她不明白很正常,这玉壶春是宫廷秘药,是隐卫专用,有时候也会被后宫里的娘娘要了去,搞宫斗用。
皇上听到这个消息震怒:“此事定要严查下去!御林军何在?”
本来一开始,玉翩跹感觉皇上的怒气是冲着她来的,但现在,她觉得皇上放过她了,一门心思都在布置调查楚经年中毒的事情上。
随后,她又听见皇上说了一个吃惊的命令:“把七皇子楚毅然给朕抓起来!”
皇上和楚贵妃气势汹汹的来,又怒气冲冲地离开。
太医留在了这里,已经给楚经年施完了针,他的面色有所好转,但嘴唇依然是惨白得吓人。
玉翩跹沉下口气,问太医:“他怎么样了,严重吗?”
太医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笔,拱手鞠躬,对玉翩跹说:“回王妃的话,王爷体内的毒性尚浅,下官施针之后已逼出了部分毒性,王爷的脉象也趋于平稳,只要日后按时服药,加以调理,不日将痊愈。”
“那就好!”玉翩跹松了口气。
楚经年此时也清醒过来,目光呆呆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多谢太医!”玉翩跹接过方子说吩咐环儿,“送送太医,多打赏。”
她将药方给福元去抓药,自己坐到楚经年身边,探了探他的额头:“真好。”
“好什么?”楚经年无力地问。
他的眸子看了过来,虽是病怏怏的样子,但好歹透着股子精神劲,能聚焦,看着就不那么颓废了。
玉翩子安拍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刚才吓死我了,忽然抽出,这个毒药真的没什么吗?”
“没什么,我才刚服下,毒还没侵入心脉,不会有事的。”
玉翩跹一愣:“你都算计好了?”
“不算计好,刚才你我就要当场死一个,”楚经年的眼神忽然坚定下来。,“这个玉壶春只有宫里有,而宫里,绝大部分是楚毅然有。”
玉翩跹再次愣住,也是明了:“所以皇上刚才才生气地要把楚毅然抓起来?”
玉翩跹吓得站起了身,看着眼前坐在这里的楚经年,仿佛他并不是无力地样子,而是一只随时都能吃人的大老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