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把一切栽赃陷害给楚毅然?”玉翩跹此时有一点不相信自己了,“你是认真的?”
“嗯。”楚经年只是淡淡的一声,好像刚才说的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玉翩跹第一次感受到楚经年的可怕,不是在原主的记忆里,而是真真正正在自己眼前,哪怕他现在虚弱得没有还手之力,依旧令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一直在陷害楚毅然。”玉翩跹说。
“是他一直在针对我,和你。”楚经年说。
“上一次的刺客,这一次下毒,你还有什么后招?楚毅然是皇子,他的背后还有楚贵妃,你想怎么弄他,置于死地?”
“置不置于死地是皇上说了算,我只要他再掀不起波澜。”
拿自己的生命来陷害楚毅然,楚经年固然是狠毒的。可她并不能指责他什么,更不能说他的不是。
因为楚毅然也在针对她,以玉楚轩跟她抢各地的矿产,更是在各地堵她的生意,叫她寸步难行!
从某种角度来说,楚毅然对她,比楚经年更危险。
“你觉得本王是混蛋,对吗?”楚经年忽然问。
玉翩跹抬头:“没有,我只是觉得在你身边,很可怕。”
楚经年只能深沉地叹气,摇了摇头,闭上眼:“扶我回去歇息吧,我累了。”
福元把药抓来熬好,房间里,玉翩跹又要给楚经年换了一身衣裳。
玉翩跹很不想触碰他的身体,踢了一脚楚经年,把干净衣服扔给他:“你没那么虚弱,自己换!”
楚经年躺在床上不起,责备她说:“你欺负一个病人。”
玉翩跹不好意思地扫过他的身体,是所有女人都会喜欢的性感,别过脸去。
“非礼勿视这个道理你不懂吗?我才不要脱你的衣服,我们又不是真夫妻。”
“跹儿,你好狠的心!”
“这是原则问题,难道你想叫我把你全身看光吗?”
楚经年忽然拉住了她的手:“不介意。”
他没有逼她给自己换衣服,但牵着她的手,将自己的衣服换下。
福元见状直接进了门,主动请缨:“我来给王爷换吧!”
玉翩跹赶紧挣脱他的手,拍了拍脸问福元:“药煎好了?”
“煎好了,”福元说,“听说宫里闹翻天了,七皇子被皇上一顿臭骂,现在被禁足在子阳宫里,谁见都不行,为此楚贵妃还跟皇上闹了一场!”
玉翩跹好奇地转身,刚想问福元就看见了楚经年八块腹肌的腰身,衣衫随意的披在肩上还没有穿好,一副难以言喻的……
玉翩跹立刻把身子转回去:“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福元一直在帮楚经年穿衣服,没有看见身后玉翩跹奇怪的反应,回答说:“太医开的药方里面有一种药引子只在太医院有,是太医院事先都熬制好的,所以我就知道了,宫里现在都在说这件事!”
楚经年的视线没有离开过玉翩跹,对她说:“想看就直接看,现在我们成了亲,本王的身体你想看多少就看多少。”
“咳咳咳。”福元突然咳嗽起来,给楚经年系衣带的手斗都慌了。
“王爷衣服穿好了,王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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