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不用多礼。”玉翩跹说。
衙门里,县令也走了出来,对她说:“下官拜见豫亲王妃。”
玉翩跹开门见山:“玉紫柔怎么样了?”
县令说:“在牢里关着,正在审讯。”
玉翩跹一愣:“可不要刑讯逼供啊!”
“不会,“县令说,“已经有足够充分的证据,请王妃放心,一定叫杀害玉老爷的真凶伏法!”
玉翩跹对大贺的律法一点也不了解,但如果要她来说,玉紫柔把玉老爷气死并不能认定她就是故意杀人,只能谴责她不孝。
但她还是说:“希望县令弘扬正义!”
玉翩跹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她听说玉老爷是想把家印交给她,才让玉紫柔争抢辱骂,最终被气死。
没想到玉老爷还是念着玉翩跹的,这件事让她很感伤。
玉老爷疼玉紫柔,但最终还是不打算把家印交给她。这就跟玉紫柔的身份一样,只是一个私生女,登不上大雅之堂,可以给予无限的宠爱,但却不能主持家业。
楚经年从宫里赶过来,看见她在发呆,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了声:“去对面茶楼等我。”
他走进了衙门,应该是跟县令吩咐些什么。玉翩跹听从他的话,眼前的局面不是她能插手的了,也不用她插手。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玉翩跹等的都饿了,坐在茶楼楼上,忽然看见了一队人马,风风光光。当轿子里的人下来,走进衙门的时候,玉翩跹站了起来。
“太子殿下?”玉翩跹叫了出来。楚经年还没有从衙门里出来,此时可以想象里面是怎样的修罗场。
修罗场啊……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救我,我是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
大牢里,玉紫柔披头散发,惊慌地向太子求救。
楚经年和县令站在这里,没想到他会突然到来,眉头不由得一皱。
楚怀清也没有了往常的好脸色:“这是怎么回事?”
楚经年好意提醒:“这件事太子殿下最好不要插手。”
楚怀清瞪了楚经年一眼,县令赶紧行礼:“下官拜见太子殿下!”
楚怀清只瞟了她一眼:“她犯了什么事?”
县令回答:“此人逼死了亲生父亲,下官正在审讯。”
楚怀清又看一眼楚经年:“那他来做什么?”
楚经年回答:“死去的是本王王妃的亲爹,本王来过问一下,不为过吧?”
“你说紫柔杀了自己的父亲?荒唐可笑!”
楚经年点着头:“的确,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本王也不信,但事实不能不信啊,太子!”
楚怀清黑着脸,吩咐:“把人放了!”
“太子……”楚经年一声叹气。
“放人!”
县令不敢忤逆楚怀清的意思,但楚经年敢。
“想想七皇子,太子殿下,”楚经年说,“栽在这个女人身上,太子殿下想重蹈覆辙?”
“让开!”
“太子!”楚经年强硬起来,“你是大贺的太子,是储君,怎么能这样意气用事?若玉紫柔真是逼死玉老爷的凶手,你现在滥用太子的权力放了她,今后你如何自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