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经年用力一把把楚怀清推得后退了几步。他平静下来,对楚怀清说:“太子不妨听听县令说出相关的证据以后,再做定夺。”
楚怀清迟疑了几秒,最终接受了他的建议。
县令说:“太子殿下请移步。”
楚经年随着他们离开了大牢,到了衙门里的一个房间,县令说:“太子殿下请坐。”
衙役取来了证物,县令说:“这是玉家的家印,是在嫌犯手里,说是死者生前给她的。”
楚怀清拿起玉印:“这个有什么特别的吗?”
县令回答:“上面有血。”
楚怀清一愣,县令又说:“死者生前玉印还未染血,此时有人证。“
衙役又取来证词,其中就有王太医的,县令呈上去给楚怀清看:“太子殿下请过目!“
楚怀清看了一遍,忽然猛地拍桌!
“太子殿下,此事交给衙门秉公处理就是了,您身份尊贵,何必趟此浑水?“楚经年劝说他。
楚怀清在极力克制,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回宫!“楚怀清终于一声令下,带着人离开了衙门。
楚经年笑了,看着太子离开的背影,笑得有点放肆。
县令在一旁不敢作声,连抬头看都不敢看。楚经年说:“这件事县令秉公处理便是,本王也走了!“
“王爷慢走!”
“嗯。”
玉翩跹在茶楼下边翘首以盼,看见楚怀清的队伍出来,立刻闪身躲进了门里,直到看着楚怀清的队伍远去,这才出来。
“跹儿!”
楚经年满面春风,意气风发地朝她走来,还小跑了两步,看上去很是得意。
玉翩跹问:“你把太子怎么样了?”
“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楚经年有些惊讶。
玉翩跹说:“太子殿下匆匆过来,又匆匆离开,难道你没有挤兑他?”
楚经年立马高兴,感叹:“知我者莫若夫人!”
玉翩跹脸一红:“别在这里这样说,大庭广众的,他进去做什么了?要给玉紫柔开脱?”
“嗯,”楚经年点头说,“太子殿下直接要衙门放人。”
“那玉紫柔放出来了?”玉翩跹吃惊地问。
“当然没有,”楚经年笑道,“太子殿下虽然喜欢她,但总还是更喜欢自己的羽毛,要当太子容易,不当更容易。”
“你对他说了什么?”
“是县令让他看了证据,”楚经年说,抱住了她,将她的头轻轻拍在自己的肩膀上,轻声,“昨天夜里衙门的捕快秘密守在玉老爷的坟墓周边,玉紫柔给玉老爷守灵时候已经把自己的罪行全部交代出来了。”
“昨天……!”玉翩跹吓得大叫起来,但她刚一开口就被楚经年牢牢捂住了嘴。
楚经年警告她说:“人多嘴杂,我们回王府再说。”
马车上,楚经年一直靠在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紧紧不放。
对他这种不经意的小动作,玉翩跹已经习以为常,接着问刚才的话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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