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敏月就是莎莉。
顾炫读完这封邮件,有了两个想法。
一个想法是齐信的嫌疑彻底洗脱,另一种想法是弃兵保帅,而莎莉是兵,齐信是帅。
如果是后者,凌晨三点所谓的莎莉和老大见面就成了演戏。
顾炫立马吩咐刘特助,“做好两手准备。凌晨三点的那场见面,极有可能是一个陷阱。”
而此时远在A国的齐信,正在和关佳梵聊天。
“信,你不是说,要给我讲一讲岑敏月的事吗?”
关佳梵没有想到昨晚齐信会主动让她接电话,更没想到今晚他要主动讲那个时髦女人的事。
这几天来,那个时髦女人和齐信见面的事,一直萦绕在关佳梵脑海,堵得她心里难受,却又没敢问。
直到今天,她才鼓起勇气问起那个时髦女人的事。
她以为齐信会恼羞成怒,但他没有,而是宠溺地揉揉她的头,问她为什么不早点问,憋在心中那么多天,不难受?
原来是她误会齐信了呢。
齐信将手提电脑合上,往大床上一躺。
“嗯,好,帮我把电脑放到书房,我就讲给你听。”
关佳梵乖乖地接过电脑,放到书房,又跑回到大床上,躺好。
“可以讲了。”
齐信缓缓开口,“岑敏月和我毕业于同一所院校,但我们俩所学的专业不同,她的研究方向是药物合成,而我的方向是经济学。那时候我的身体比认识你时,还要差,因为那时候没有太多钱花在自己的心脏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看上了我,毕业的时候,我们在酒吧庆祝毕业,我不能饮酒,而她特别能喝,她趁机向我表白,被我拒绝。再后来,她干脆不表白,直接诱惑我。结果可想而知,我不可能心动,后来我就回国,遇上你。”
关佳梵好奇地问道:“那岑敏月呢?她在你离开A国后,去哪里了?”
齐信继续说道:“她嘛,也不知道是她走运还是不走运,当时她不是学药物合成嘛,她为了得到我,特意研发了一种新药,听说那种药不用吃下去,只需闻到,就可以让人各种需求爆发。可能她的初衷是用在我身上,幸运的是,她研制成功了,不幸的是,她无意中成了那种新药的第一个试药人。结果,她必须找男人,那时候我不在A国,她一时找不到我,便找了其他男人,后来一发不可收拾,她每个月有那么几天,都特别需要男人。那种药的释放周期非常缓慢,估计几年内,她都是这样的。”
“再后来呢?”
关佳梵有些矛盾,一方面觉得岑敏月无耻,为了得到心爱的男人,不择手段;一方面又觉得她可悲,被自己研制的药物所害。
齐信无奈地摇摇头,“后来,她每次在酒吧喝完酒,便会找男人,有一次,她不小心睡了一个黑社会女人的丈夫,结果被毁了容。从那之后,她隐姓埋名,再也没有以岑敏月的身份出现过。”
“也就是说,上次我见得那个时髦女人就是整容后的岑敏月?”